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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开不屑于启齿。
可是,年少的悸动与伤痕,也不是随时间就能抚平的……
“是吗?看起来他还对你念念不忘啊?”他反问的很阴阳怪气。
许真心不敢回答,豆姐迈着轻快的步子上菜,她大口塞着饭菜,整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有外人在,怪异的氛围戛然而止,两个人无声的吃完了饭。
……
回医院的路上,许真心小心翼翼的偷偷打量霍宴开,向思思的电话这个时候就打了过来。
他开着车,没戴蓝牙耳机,电话就自动播放成了外音。
向思思问他有没有吃饭,还提醒他明天飞迪拜的航班是在下午四点,霍宴开冷冷淡淡的回应。
许真心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和卫写意倒未必有事,只是那向思思,分明就是贼心不死好不好,凭什么他就能对着她黑脸发脾气阴阳怪气?
她异常不满的轻轻咳嗽了一声,向思思明显是听见了,有些失态的问道:“宴开,宴开,你在哪里?”
霍宴开皱眉扫了一眼她,一点面子都没给向思思,抬手就挂掉了电话。
“你是故意的。”
许真心微微的撅了嘴,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咳嗽本来也忍不住。”
霍宴开突然刚才的阴霾被冲淡了,他觉得有些好笑,绷着脸问她还要不要打针。
其实第一瓶水挂下去的时候,她的过敏就全部退掉了。
她现在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听到霍宴开这么问,她连连摇头:“回家吧!回家。”
许真心提起回家像个玩累了的孩子,霍宴开突然心就软下来。
车子一转朝着高架开过去,等停下来的时候,许真心才发现又到了另一个医院。
她有些惊慌的朝着他身后躲躲说:“你不是说不打针了吗?”
霍宴开难得耐心的解释道:“不打针。”
电梯一停,她跟着霍宴开一路到了病房,看到了妈妈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她眼睛一酸,奔了过去。
前天她刚刚去社区疗养院看过妈妈,还给她剪过了指甲,一个利索的大姐从卫生间里出来恭恭敬敬的对着霍宴开鞠了一躬说:“霍总,病人状态很好。”
这个护工很有礼貌,比自己给妈妈找的专业了许多,看着她很有经验的给妈妈按摩腿和胳膊,许真心涌上来一丝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