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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来人,为李将军包扎伤口。”
话声落地,一名瘦削老头挎着一个破木箱来到李钰身前,翻开木箱,在里面一阵翻弄,再将李钰身上伤势仔细查看,动作熟练地进行包扎,免不了李钰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李钰便像一个粽子似的被那老头包扎完毕,身上疼痛减缓,伤口也止住了血液。
严庄见此,上前拱手道:“如此,便容李钰兄修养几日,五日后出发,何如?”
李钰脸色为难,但随即坚定点头,道:“五日功夫,相信我这皮糙肉厚应该能够经得住一番折腾。”
严庄又是一阵大笑,随即左右招呼,几名胡汉便要前来夹着李钰向来处走去。
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李钰被夹着走了两步,突然顿住身形,挣扎着转身对严庄笑道:“严兄,你知道我在唐皇老儿跟前当差多年,曾听闻道他的几句谒语,不知当讲不当讲?”
严庄闻言来了兴致,笑道:“愿闻其详!”
李钰也不卖什么关子,两手搭在左右胡汉肩上撑着身体,斟酌着道:“唐皇老儿虽然昏庸,但他识人之明也确实让人不得不叹服。当日陛下应贵妃之邀,到华清池洗浴,唐皇老儿见得三人,便各自下了一句谒语。严兄可知是哪三人?”
严庄一脸好奇,摇头道:“恕为兄愚昧,实在不知。”
李钰见此,淡淡一笑:“当日唐皇不经意间见了三人,便各自下了一道谒语,:第一句是:张飞之流,可为闯将,若堪大材,必不得善终。第二句是:庆绪千重秀,鸿源万里长;龙行之气,虎步之风,可入我皇室。第三句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俊杰;顺势可用,逆势可期。”
李钰一口气说完,并不点破这三句谒语分别所指何人,只定定地看着严庄。
严庄听李钰说完,脸上闪过古怪神色,有挣扎,有兴奋,但一会儿便镇定了下来,疑惑着问道:“不知唐皇这三句谒语,是对谁而言?”
李钰笑道:“这等机要,自然是对娘娘说的,我不过耳力稍聪,侥幸闻到,但又哪敢随意泄露。”
严庄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口:“不知这三句谒语,分别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