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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颀长身影消退在门外,方子芩咬紧牙憋住眼晴里的雾水,恨得两手都快要把衣摆抓出支花来。
恨他无情无义,变幻无常,更恨自己不争气,太仁慈。
直到走路声渐行渐远,客厅门啪的合上,明确人都是真的走了。
方子芩抹去眼角的余泪,站起来打算离去公寓楼。
一走到大客厅,谁曾料想到周湛压根没走,他便坐到沙发里,手指尖夹在一支抽中半多的是烟。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衣加休闲西裤,样子看见倒有那么点文雅。
许是此前那一番翻云弄雨,衬衫扣子调到第三颗,下摆一半别再裤里,一半露在外头。
方子芩需要划过,眼光垂下的一刹那,瞄着他裤间不可描述界面。
“漂亮吗?”
周湛好像脑袋后面有眼,没仰头,仅仅冷冷的问完声。
她赶快把目光收回去,问到得十分尴尬,怅然若失。
他嗤笑讥讽:“看你这个淡定地反映,不止我一个人那么咨询过你啊!”
“周湛,你需要有火完全可以明说,别绕弯子损人的话。”
周湛那张殿气得脸部显满吐槽,打薄的小唇打开:“我只不过是开开玩笑,你还真当真了?”
因此,玩笑话不论什么场合,随意开?
行凶但是一刀剐,但是他这句话如同一根细长针,一点没进她胸口。
痛得方子芩自尊摔碎一地。
“不便袁总之后开玩笑的估量着点,终究咱两关联跟过去不一样了,有一些玩笑话开的,有一些玩笑话开不可。”
周湛仰头注视她,一字一句的咬磨:“离异那又怎样,跟我玩心眼儿?你还是嫩的很。”
一想到嫩,方子芩皮笑肉不笑的回怼:“你没就爱跟嫩的玩嘛!看看那些个桃红柳绿,你都可以当一个人大叔了。”
岁,在这个年龄而言,也算不上大。
大叔二字,她偏有意怪着声气儿,讲完不要命的然后道:“还没有把玩个沾花惹草呢?”
周湛眸间怒气猛跳,扫视方子芩的那一双眼球,盯的人体毛直竖。
她不答反嘲:“我感觉你没少赴酒桌,饭桌这些男生都能作你爸爸了啊?你一天到晚儿陪唱陪笑的,也不见着给你陪沾花惹草啊!”
有的人寻酒作欢那就是单纯的,例如周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