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是每个生意人的惯用伎俩，如果是他的话，或许还会叫得更高。
“齐叔，这价格有点高了，能不能降一点。”
“高吗？小子，你也知道这里离面粉厂是最近的。”齐平这时候就不和他说交情了，拿出商人的架势，“人流量大，你若在这里摆摊的话，肯定会赚得多，这个价格很公道了。”
胡海却笑了起来。
“齐叔，你这话就不对了，去年好像你也在这里摆过摊，如果能赚钱的话，怎么不继续摆了？”
这话话直接将齐平给问蒙住了，确实，去年，他也试过在这里摆摊卖吃的，一开始面粉厂的工人也来光顾。但随着时间过去，人就渐渐变少了，到最后，一天也没有一个人来。
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胡海知道。
第一，饭菜跟知青宿舍里福伯做的差不到那里去，不愿意提高成本，第二，量也不足，完全不够人家吃饱，第三那就是慢，他每一次也不能提前将菜准备好，只能等顾客上门了，才能开始。休息的时间本就不多，这样一来，很多人等不了便走了。
这便是他失败的三个最大因素。
胡海知道得很清楚，却不打算告诉他。
齐平被揭了底，依然不愿意松口，继续说道：“我那是因为有商店要管，腾不出手来，这才无奈放弃的......反正就是这个价格，你要是不租的话，就算了。”
胡海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话，不过还是配合他的表演，并打算用自己的方式说服他：“齐叔，我在这里摆摊我可以说对于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看，我摆摊需要的东西，虽然可以从家里拿，但是谁能保证没有一个急用的时候，说不定我大部分的材料还得在你店里买。”
“还有，顾客光顾我，就是光顾你，人家吃完饭，万一想喝一瓶汽水，吃点小吃啥的，还不得在你这里买？我们可以做捆绑式销售也不错啊。”
“捆绑式销售？”
胡海这才反应过来，在这个时代，这种销售观念太陌生了，只能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
“就是买你店里的东西，可以给肠粉免费加料，这个成本不高我加得起，又或者买我的肠粉，再去买你的饮品可以便宜1分、2分，这个成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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