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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两手抓着它的大耳朵,双脚夹在它胸前。
就这样,虚灵骑在野猪身上,开始在大雨中狂奔,将崩塌中的轰鸣甩在身后。野猪的鬃毛很坚硬,如果不是那层厚厚的泥壳与虚灵身上的袍服,他肯定会被钉的千疮百孔。不过骑在野猪身上,在风雨中狂奔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小半天时间,虚灵就被震晕过去,连怎么从野猪身上下来的都不知道了。迷糊中,他后来还顺着山洪在泥浆中滑行了很远,最后彻底昏迷了过去。
“你醒了?”喜儿蹑手蹑脚的来到床前,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虚灵。声音刻意压低,怕吵醒了徐爷爷。
虚灵有点费解,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这不废话么?
“你的眼睛真好看。”喜儿对着虚灵微微一笑:“我叫刘欢喜,你该叫我喜儿姐,昨天可是我最先发现你的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从小与爷爷之乎者也的交流,让虚灵对这种白话有点不适应,不过对方的意思不难理解。名字吗?自己好像也有吧:“虚灵。”
“徐林?原来你也姓徐啊,跟徐爷爷一个姓呢。”喜儿好像很高兴,不过虚灵不太懂。只是觉得她说的话和自己的发音有点不同,难道是自己说错了?
“对了,你还疼吗?昨天看你满身的伤痕,吓死人了。”喜儿用小手轻轻的触碰虚灵被绷带缠绕的手臂。
“还好。”虚灵活动了一下手臂,好奇的看着一根透明的管子插在自己的血脉中,一种夹杂着奇怪物质的液体,正源源不断的缓慢流进自己的身体。
“哎呀,输液时可不能乱动的,等会要是肿了还得多挨一针。”喜儿一脸心疼的将虚灵的手按住,再小心翼翼的放好。看见输液管上面药瓶中的液体不多了,赶紧对外面大声喊着:“小姨,液快输完了。”
徐老头被吵醒了,慈祥的看着两个孩子:“你醒了就好,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身体还难不难受?还……”
直到一个穿着白袍,带着白帽的女人进来,虚灵才从徐老头不间断的嘘寒问暖中摆脱,只是这种急切真情的关怀让他有点难受。同样是老人,那个在山顶的爷爷整天就知道打坐参禅、养性悟道,何曾管过自己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