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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回答‘是’,他会马上离婚。
若是婚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不行。
他可以用别人用过的碗吃饭,但不能忍受他吃饭时,别人在他碗里横刀夺食。
唐夏被他的鼻尖和说话的气息弄得脸颊痒痒的。
甚至忘了生气,忘了挣扎。
然而却在这时听到了男人的话,她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要不是被他禁锢着,几乎就跳起来了。
她身体往后仰,抗拒的与他拉开距离,小脸愤怒,“黎景曜,你可以讨厌我,可以马上离婚,但我告诉你,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你不要总是用你的阴暗思想看待所有人。”
“那为什么换衣服?早上出门的那件衣服呢?”黎景曜不依不饶。
“我去咖啡馆见一个朋友,被服务生不小心弄上咖啡了,不信你自己去看。”唐夏指了一下玄关,“我把脏衣服都拎回来了。”
黎景曜睨了一眼她手指的方向,眼眸微动,手腕的力道微松。
唐夏的疼痛减轻了不少,但愤怒一点没少。
脚抬起,酝酿了一下力度,脚后跟狠狠踢向男人的脚踝。
直击最脆弱的外踝骨。
本来以为借着寸劲,能伤他分毫,然后再趁机逃离,没想到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抬眼,一双墨染的眸子幽深难测,仿佛要将人卷进深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证明你的清白。”
“那你想怎么样?”唐夏满脸怒意,恨不得化身成豹子,一口咬死眼前的男人。
黎景曜盯着她涨红的小脸,狭眸微动。
突然……
“嘶啦”一声,她的羊绒裙被他徒手撕开。
动作霸道又野蛮。
“啊!”唐夏一手去拉胸前碎裂的布料,一手出于本能的甩出一巴掌,眼中怒焰升腾,“黎景曜,你个疯子!”
她暴露在空气里的香肩和胸前肌肤,莹白如玉,没有任何暧昧的痕迹。
这回,黎景曜信了几分。
他不管脸上的微微痛感,喉结滑动,声音喑哑,“恼什么,我不是帮你证明自己吗?”
唐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想远离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可恶魔终归是恶魔,他不会让她逃离。
“黎景曜,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你知不知自己很让人生厌,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