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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
“张公子啊,他是我们这儿的老顾客了,您随我来。”
进了大堂,只见台子上的舞娘身姿曼妙,伴舞的琴师技艺高超。
就连看客也比寻常青楼的规矩不少,瞧着个个锦衣华服、腰佩玉珏,想来是非富即贵。
池舒冉眼神落在一位纤细的手指摆弄着茶具的花娘身上,似是不经意问起;
“我听说你们这有一位擅点茶的新月姑娘?”
“这位小姐,您可算问对人了,要是换个新来的,还不知道新月姑娘是谁呢。”
池舒冉掏出一锭银子晃了晃。
小厮见着银子,两眼放光、点头哈腰地赶忙接过;
“新月姑娘三年前就离开烟雨楼了,说是有位贵人给她赎了身。”
“你可知为她赎身的是何人?”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新月姑娘的常客不少,到底是哪位替她赎了身,除了管事的,谁也不知道。”
烟雨楼的姑娘赎了身就意味着与前尘往事划清了界限,赎身后的去处断然是不能让旁人知道的。
说话间小厮抬手指了指;
“您瞧,那头最里边倒数第二间屋子就是新月姑娘以前住的,在烟雨楼有人捧的姑ᴊsɢ娘才配住这二楼的屋子。”
小厮走到二楼的雅间停了下来,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姐您请,张公子就在里边。”
池舒冉应了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熏香缭绕,墙上挂着“梅、兰、竹、菊”四君子,一应摆件雅致非比寻常。
见有人走了进来,坐着一众男子和几名女子齐齐抬头望了过来。
池舒冉阔步走了进去,大大方方地由着他们打量。
“骆大人,你可终于来了,大家伙都等你好久了。”
张修齐迎了上来,顺手接过她手里的酒坛子;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大理寺的同僚、也是我张某人的好朋友,池舒冉、骆大人。”
池舒冉莞尔一笑;
“诸位公子小姐安好。”
一男子望着池舒冉,笑着道;
“我听说定北将军府找回了一位小姐,莫非这位就是?”
“没错,你们眼前这位就是定北将军府唯一的小姐。”
张修齐话里带着几分自豪。
仿佛与定北将军府的小姐交朋友是一件多么令人骄傲的事。
不过也是,骆家虽然根基不比“崔王谢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