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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担着摸清情况的要务。
魏家个个儿人精,想糊弄过去不容易。
毕竟,但凡有些人脉便能查出,两人在婚事曝光之前交集甚少,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人怀疑他们结合的真实原因,更何况,魏宴生至今还在与那位苏小姐纠葛重重。
“没有,”周谨迎着魏闻昕的目光看回去,不疾不徐地说,“宴生不在家的时候我才会去向山住,九号院的房子太大,一个人住空空荡荡的,晚上有些怕。”
魏闻昕点头,还想再说什么,就见拿着根坚果棒边啃边跑的魏澄言一阵风似地冲过来,夸张地喘着粗气,喊道,“妈妈,大哥哥,开饭了……”
她跑到近前才发现周谨也在,顿时没了雀跃劲儿,缓了步子走了两步,惊疑的目光在周谨与魏宴生之间梭巡,嘴里的坚果都忘了咀嚼,堆在两侧将脸颊撑的鼓鼓的。
“言言,还要叫上姐姐哦。”全然不知女儿心理活动的魏闻昕伸手捏了捏她软软的耳根,又朝周谨方向指了指,温言诱导。
“才不要!”魏澄言干干脆脆拒绝,说完挣脱她的手,又一阵风似的跑开。
“吃着东西别跑!阿珊哪去了,怎么带的孩子?”魏闻昕跟在身后嘱咐,孩子早没了影儿,她不放心,只得起身去追,临走前让魏宴生赶紧带周谨去吃饭。
吵闹声散去,四下突然安静起来。
周谨动了动身子,想将身子从魏宴生身前挪开,环在颈后的手臂却突然收紧,将她牢牢禁锢,除了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外,还有她引以为傲的挺直鼻梁撞在坚硬锁骨上的酸痛感。
她略显错愕地抬头,正对上男人低敛的眸子。
暮色四合,庭院灯已经打开,将黑未黑时作用微弱,柔和的光线给周遭的景色披上层淡淡的银辉,魏宴生就沐在这银辉里,剑眉朗目,湛黑的眼底映着她的影像,却难寻半分柔情。
“跑到这儿来作什么妖?”他沉声开口,刚刚那股子散漫劲儿此刻尽收,手下力度让周瑾猛不丁地斜倾身子,肩上重量压得她舒展不开,腿窝又正好卡在条凳边缘,坚硬冰凉的尖角直戳着柔韧的筋骨,如同面前这男人般,冷硬,不知怜香惜玉。
这问题问得一点儿都不客气,显得她跟个兴风作浪的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