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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还以为花子虚这是原谅了自己,连忙从地上站起身,上前扶着他走到椅子前坐下,柔声说道:
“相公稍坐,奴家这就去煮粥。”
看着李瓶儿匆匆离开的曼妙背影,花子虚心中又是一阵火热。
这身材……啧啧,要是搂在怀里,滋味儿一定是妙不可言呐!
只可惜,心里虽然有想法,但主管这事儿的器官却是一片死寂。
花子虚绝望的发现,花子虚留下的这具身体跟书中记载的一样,又虚又小又不硬,除了尿尿之外,就是个摆设!
正自懊恼,眼角突然瞥见李瓶儿的身影匆匆出了大门。
花子虚心里一动。
这么晚了,李瓶儿这是要去哪儿?刚刚不是让她去煮粥吗?
难道……
隔壁可就是西门庆家!
想到这儿,花子虚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尝试着往前迈步,发现这会儿身体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慢慢走出灵堂,想跟上去看看李瓶儿是不是真的去找西门庆了。
如果是,他就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否则以西门庆的性格,万一给他来个“一不做二不休”,那他可死的比卖炊饼的武大还冤枉了。
拖着面条一样的身体一步一步的挪出大门,随即就听到旁边的巷子里隐约传出了李瓶儿的声音。
根据这具身体留下的记忆,花子虚和西门庆家里的侧门都在那条巷子里。
花子虚暗暗咬牙:这骚娘们儿!果然是去找西门庆了!
凑到巷口,花子虚伸长了耳朵,想听听这对儿狗男女下一步有什么计划,自己也好筹划对策。
可是没想到,与李瓶儿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瓶儿,咱们姐俩儿都是苦命人,花子虚早已败光了我家那人什么德行你也知道,那花子虚如今虽说是没死,却也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只要你不离开这清河县,迟早有一天会被弄进西门家的大门。
你我姐妹一场,若是这院儿里的日子好过,我自不会拦着,可你也看到了,我家那人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次,那卓丢儿被他从青楼赎回家,可因为身体不好,他又不管不问,结果不到半年就死了。
瓶儿,听姐姐一句劝,回去之后对那花子虚好言相劝,让他带你离开清河县吧。
他经此一难,也该知道此次下狱乃是西门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