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时小糖差点一口啐到他脸上,柳寒心虚地后退了一步,就听她说:“你是瞎了眼还是失了智说出这种鬼话,这里是时家,是我家!我爸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姓周的母女两将我赶出家门,你管这叫天真可爱?”
看着她毁形象地破口大骂,柳寒不由皱了皱眉,“小糖,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时叔叔出事了,周姨是他妻子,帮着管理集团也是应该的,你变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交往两年多,时小糖可爱又粘人,他曾说过她是像糖一样甜的女孩,从没见她跟谁红过脸,更没见过她刺猬似的这一面。
“闭嘴吧,渣男!”时小糖说,“别把出轨说得这么好听,还有你周语蝶,当了小三还洋洋自得,你们两都令我恶心!”
柳寒皱起眉,周语蝶却始终笑容满面,“别搞错了,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这个家,现在是我妈当家做主,集团现在是我叔叔和几个董事说了算,时家上百亿的资产,从此以后没有你一分钱。对了,你想知道外面是怎么说的吗?时家的千金大小姐,现在摇尾乞怜的臭乞丐!哈哈,我的好妹妹,你可要争点气,千万别让我看见你真当了乞丐啊,那可太丢脸了。”
时小糖回以冷笑:“我也劝你别得意太早,麻雀上了枝头就当自己是凤凰了,也不用镜子照照你那张脸,尖酸刻薄,奇丑无比!”
“你——”
不等她说话,时小糖又转向柳寒,“还有你,学长,我算是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劈腿,原来是为了钱!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当了人家的小白脸还要在这里假清高,你们这一对人渣,难怪会搞到一起。”
她说完,一口咬在那保镖手臂上,挣脱开来,站直了挺起腰杆,目光看向小楼一直在看戏的女人,那是她的继母,周语蝶的妈妈周珉美,“你们给我记住了,时家,是属于我时小糖的,没人可以抢走!”
说完,留给这群人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
深夜,经历一系列打击的时小糖,头一次去买醉,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等得到消息的好朋友秦露露到处打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喝得烂醉。
秦露露费尽力气把浑身发软的她拖进车里,司机问:“小姐,回家吗?”
“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