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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办婚礼,但你跟季云霄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离婚后理应分走他的一半财产,况且他是过错方,这个数字已经算便宜他了。”白术一边说一边整理他因为赶过来凌乱的花衬衫,墨镜遮住了桃花眼却遮不住他骚包的气质。
我合上离婚协议认真的说,“我只要五百万。”
白术取下墨镜惊愕的盯着我,他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再说一遍?”
看到我挑眉,他恨铁不成钢的摇头,“算了,你自己考虑吧,我去给你拿轮椅。”
“等等。”
白术停下脚步,我尴尬的咳嗽一声,“医药费先帮我垫付一下。”
随着病房的门合上,我收起多余的笑容,盯着麻药还没褪去的双腿,手指不自觉攥紧。
他亲眼看着我从二楼摔下来,眼里的慌乱却给了推我下楼的女人,急匆匆把她抱到副驾驶,从始至终没有过来看我一眼。
的确,五百万对于季云霄来说九牛一毛,但我不想用这场婚姻来盈利,这五百万是当初我的嫁妆,彩礼是季氏和父亲签订的合同,回去之后,我会找个机会签一个让利合同,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晚上,我回到和季云霄的婚房。
房间纤尘不染,墙壁上的还未干的油漆诉说着这半年的坎坷。
季云霄的床很大,也很压抑,黑压压的,大白天不拉窗帘都闷得慌,第一次到这里,我就把床单换成了浅色。
他气的脸色铁青,掐着我的脖子警告我,“既然你已经进了这个门,有几点规矩要记清楚,第一,不要随意乱动我的东西;第二,你只是沾了你母亲的光,季太太的位置不属于你,不要妄想以这个身份自居;第三……”
“我不喜欢背后嚼舌根的人,有什么事当着我的面看着我的眼睛说。”
我是个倔脾气,他不让我做,我偏偏要做,还要做的彻底,因此这个房间光是刷漆就刷了十几遍。
他找工人改回来,我就再刷,乐此不疲,跟他较着劲。
正想着,门被人打开,我回头看见季云霄一身黑色西装,一米八的身高挡住了大半的光线,房间立刻笼罩了一层低气压。
他看见我坐在轮椅上,先是一愣,随后恢复正常,“腿怎么样了?”
换作以前,我为了让他担心,肯定会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