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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留,侥幸的活了下来,他努力的憋着气,为了活下来,他努力憋着。
随着铁蹄声响起,渐行渐远,他从充满血水的水缸里爬了出来。
不久前他还是大夏的继承者,现在他是亡国的徒奴。
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御膳房,穿过大殿,他站在大殿门口。
因为不可置信,所以震惊,然后奔溃,他此时显得特别呆滞,看着满目硝烟,残垣断壁他哭了。
看着城墙上插满印着大商国号的旌旗,他恨了。
看着那滔天铁骑离去的影子,他怒了。
那年,在世间伫立数千年之久的大夏王朝灭了,老天仿佛在讥笑似的,在原本是大夏的土地上,开始了它的大旱计划。
国破,天旱,大夏的子民无奈之下开始涌向长河的那一边,那边是大商的国土,当然现在这里也变成了它的国土。
他随着逃荒的大队奔走在干旱的土地上,他不敢说自己的身份,因为现在已不是他家的天下了,他是该死之人。
长河之巅河阳关,士兵们把守着那里,这是长河的一边,只要过了长河另一边就是大夏。
关口的砖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大致内容就是大商瑶歌皇宫里要召收宫女和太监。
告示下方摆着一张桌子,桌上铺着一张纸,一个军官趴在纸上打着瞌睡。
逃荒的人们看过告示都摇了摇头,哪个人愿意进宫呢?更何况是当太监。
一入宫门深似海的道理他们也是知道的。向军官禀明了来路,军官表示同意后他们纷纷涌入关口,只有一个少年站在告示前不动。
少年身上披着一件粗布袍子,原本细腻的肌肤也变得粗糙了许多。
“孩子,别看了,你想入宫不成?你爹娘养你不容易啊!”一个好心的老人看到了他,劝说道。
国破了,家也没了,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他自己对自己说道。
自己是要报仇的,眼下这就是个机会,虽然还有很多可能能接近那个人的方法,但是此时却是最快的一个。
沉默了一会儿,他没去理那个老人,径直走向了那个军官。
那个老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跟上了逃荒的人群。
“喂!”他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