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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捂脸,男子与男子怎能婚嫁,可怜年幼无知,惹上了这位爷。
往事暂且不提,忙了一天,身上又酸又臭,常平准备去沐浴更衣,正宽衣解带时,他总觉得哪里有人在盯着他似的。
房顶上这位正兴致勃勃的揭开瓦片往里去看,旁边一位感到无语,自己作为军师和他上战场打仗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为他偷窥放风。柳如小声问到:“我可不知道内务府里有什么俊俏姑娘”,“嘘!小声些,不然赶明儿你这浪登徒子的名声可就传遍京都了”
柳如拔腿就走了,走时还将顶上瓦片多踢了几脚泄愤。许是年久失修,噼里啪啦的摔了个洞,白涵从洞中飞下来抱起常平,跑出屋内。
两人看着一整间屋子的房顶好大一窟窿,常平看着白涵,“你不打算说的什么吗”
“我刚才看见有贼人在上面预行不轨之事,要去抓他,碰巧救了你”
“那贼人是你吧”
“反正你家睡不成了,去我家睡吧!”
“我不.....”
白涵扛着常平利落的翻过两个院墙,圣上赐府邸时,白涵便看好了这与内务府相隔不远的宅子,一阵窃喜后,放下常平。
常平颠的晕头转向,此时站住了地面,又细细打量这宅子。圣上亲自题字的将军府牌匾,檀木的大门,进去以后的几个柱子灯笼都是京都名匠的手笔。常平眼里只有白花花的银子,钱啊!都是钱$_$。
白涵问:“洗澡么,我让下人来弄些水”
“不,不了,我臭着吧”
“那你先去睡吧”
常平挪到了床上去,像蚕蛹一样裹着,看着白涵整理一些平日里的公文,蜡烛跳跃着,烛光照到他的侧脸上,常平突然觉得这家伙还挺帅?常平摇摇脑袋又看了会儿,睡去了。
白涵整理完公文,以是深夜。看看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儿,挑了挑眉,脱衣服,牵起被角挤进去,随便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搂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