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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有大哥,看这样子,他就是这牢里的老大,也只有老大,牢里的日子他才过得这样悠闲。
“麻哥,不多了,不多了,一天十根,一个礼拜下来,这半边可就濯濯童山了!嘿嘿!”
“好啦!好啦!现在才知道哭 啊,在这里哭有个毛用,早知现在,你又何必当初呢!算了,海子,放了他吧,让他给家里带个信儿,多打点钱,麻哥的烟已经剩下的不多了。”
“是!是!大哥!”
那几个小犯人放了手,一个朝趴在地上的老男人踢了一脚,骂了一句:“报道说有位成功人士,专门喜欢收集他所玩弄过的女人体毛,据说还做了标本,可不知是不是这位大神呀!”笑笑地走开了。
麻哥吐了个烟圈,一张脸似笑非笑。
“是不是咱们这里又来新同志啦,欢迎啊欢迎,热烈欢迎,海子哪!你说说咱们应该怎样欢迎我们新来的同志呢?”
“呵呵,还是麻哥你厉害,眼睛不看也知道来了新同志啊!真是老天顾人啊,又送来个新鲜货,天天这玩法,咱都有点玩腻歪了!嘿嘿!”
“嗯,这不想睡觉了,人家就给你送枕头来了么?是时候换换新花样了,海子,你先问问什么状况?”
“是!”
那个叫海子刚刚坐下,听得麻哥这么一叫,往吴良这边一看,两眼瞬间放光,又站了起来,一摇一晃向吴良这边走了过来。
“小子,犯什么事儿进来?”
吴良扶起被折磨得痛苦流涕瑟瑟发抖的老人,听得背后声音,才转过头去,两眼怒视着来人。
呵呵,呵呵!这小子还蛮侠义的嘛,泥菩萨过江,难保自身了还不知道,还管狗毛子闲事呢!
海子后面又跟来几个犯人,听得这样一说,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又看了看老头,突然间莫名其妙一阵大笑。老头子似乎吓坏了,脸色变得苍白,不住地扯着吴良的衣袖,意思是劝他不要说话激怒这些牢里的小霸王。
海子一阵狂笑之后,突然身子蹲了下来,左手抓了吴良的右手,向上一翻,掌心朝上,右手迅即抓住嘴里的雪茄,烟头一倒,烟头子往吴良的手心里戳了下来。
啊!吴良身边的老头子惊叫了一声,吓得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