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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错了,受的打击不小,怎么琢磨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当夜就倒下发起了热,今晨病情刚稳定一点,就吵着要到府衙请辞。
他家里的人拗不过他,只能请了人抬着他去了府衙,当时闹的整个大理寺的人都知道了。
“府衙准了吗?”楚蘅芜皱眉。
“未准。”时间已晚,世家都讲究养生,肖檐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但陈老丈确实年事已高,大理寺有意再聘请一位仵作,姜大人有意聘请你。”
“我?”楚蘅芜有些意外。
“你到中都不过四月有余,却帮着刑部和大理寺破了好几个大案,勘验的本事已经众人皆知,姜大人很赏识你。”
“你先前说的要跟我讲的就算这事?”
肖檐淡淡点头,“姜大人有此意,但我希望你能拒绝。”
“毕竟我们现在都不希望再看见彼此,眼不见为净。”
“凭什么?”楚蘅芜冷笑,“这对于我而言可是公差,铁饭碗。你不高兴是你的事情,凭什么让我拒绝。”
“不过我还是要谢肖大人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明日一定准时到府衙报道!”
“肖大人要是看我不顺眼,以后看到我最好自己把眼睛闭上!”
楚蘅芜冷笑着说完,重新换回之前的桌子,阴沉着眸色吃饭。
她竖着耳朵,等着肖檐呛声。没想到肖檐却什么都没再说,径自起身走了。
晨溪匆忙放下饭钱,跟着离开。
肖檐带着人离开,楚蘅芜阴沉着脸坐了一会儿,半晌后才道:“出来吧。”
一人穿着黑衣从黑暗中无声无息的走出来,躬身拱手行礼,“姑娘。”
“朝阳,圆圆怎么样了?”楚蘅芜看着锅里咕咚咕咚冒着泡的骨头汤,神色不郁的问。
“昨夜有人企图在西通街截杀世子,不过被我等拦下了。如今世子已经平安入了宗罪府。姑娘……”朝阳突然顿住。
果然昨晚那家人的死,跟押解圆圆从西通街路过的队伍有关。只是他们的目标是截杀圆圆,最后却让无辜的人平白丢了性命。
楚蘅芜转头,眼里含着冷和讽,“朝阳,你什么时候也学会那种吞吞吐吐的毛病了?”
朝阳躬身又是一礼,“姑娘,我们本可以直接将世子救出,可为何不救?反倒是一路护送世子入那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