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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两次,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了。
他们每次亲热都是例行公事,宋子循对她没有半分感情在里面。
怎么能把她弄疼怎么来。
余思冉不是宋子循身边出现过的第一个女人,容芷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一个星期前,她满心欢心的为了即将到来的结婚三周纪念日选礼物时,余思冉突然拿着孕检报告出现在她面前,趾高气扬的宣布:“我怀孕了,你是时候该把宋太太的位置让出来了。”
在看到那份孕检报告时,杜容芷这三年来所有的自欺欺人都成了现实的迎头痛击。
那些回忆血淋淋的呈现在她面前,仿佛是在告诉她,杜容芷啊,你是不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又无耻又恶心,可你之所以能嫁给宋子循,不也是用了这样的手段,拿肚子里的孩子逼婚吗。
你也是同样的,让宋子循感到恶心。
现在不过是有人把她原来的手段重复了一遍而已。
陆杉杉气的不行:“这怎么能一样,你当时和宋子循结婚他是单身的,可余思冉明知道有你的存在,还登堂入室,这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小三!”
“无所谓了,都差不多。”杜容芷道,“其实嫁给宋子循的这三年,我每晚都睡不好,不管怎么样,他当初确实是被迫娶我的,现在离婚了挺好,我什么也不欠他了。”
陆杉杉又激情辱骂了宋子循和余思冉那对狗男女半个小时后,才把眼皮子都开始打架的杜容芷带到卧室:“你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反正我男朋友不在,这房子那么大,我一个人住正好害怕。”
杜容芷打着哈欠点头:“晚安。”
第二天下午,离婚协议书出现在宋子循的办公桌上,末尾处的签名像是在张牙舞爪的朝他示威。
林南看着自家老板越来越冷沉的脸色,上前一步道:“宋总,我刚才跟星湖公馆那边确认过了,太太在昨晚就已经搬走了,除了私人物品之外,其余什么都没拿。”
宋子循合上离婚协议,随手扔至一旁:“净身出户,什么都不拿。你说,她这次又在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林南没有答话,又不是他老婆,他哪里知道他们夫妻间的情趣啊。
宋子循也没打算从他那里听到什么有用的回答,淡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