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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冷云舒轻轻哼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加快了速度,最后又涂了一层母亲留下的秘药,等药全部渗入肌肤,那伤口周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了肿。
赫连暻脸色惨白,语气愈发冰冷,“这蜈蚣一样的缝合痕迹,你当你爹没长眼睛?”
冷云舒起身取了一个檀木盒,坐下说:“还要花……”
“花?”赫连暻蹙眉,“你要在这里画朵花?”
他摇头,“简直欲盖弥彰……”
“化,化妆。”冷云舒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就你长,长嘴,了。”
欺负结巴说话慢是吧?
赫连暻:“……”
身为太子,他从来都是众星捧月,还是第一次被女子连番怼。
对方还是个嚣张跋扈的小结巴。
“你就不怕我秋后算账?”
现在要杀了她,易如反掌。
冷云舒一边给他的伤口化妆,一边撇了撇唇:“没我,伤口会,会恶化。”
她没那么傻,疗伤时留了一手。
如果没有母亲的秘药,和她特制的卸妆水,三日后,赫连暻的伤口会恶化地更厉害。到时候小命不保也正常。
手指突然被人攥紧。
赫连暻语气凛然,“冷云舒!”
冷云舒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哦。”
仿佛一拳砸进棉花里,空气中静下来,时间好像停止在这一刻,等待着暴风雨来临。
气氛紧绷之际,冷云舒也有些紧张。
她现在表达障碍,如果赫连暻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动手拧断她的脖子……
可真是冤死了。
正要启唇,赫连暻没好气地松开手:“闭嘴。”
“……”
冷云舒松了一口气,默默当个哑巴化妆师。
很快,那狰狞的缝合伤口便消失在那双巧手之下,甚至连腹肌线条都同本身的肌理是吻合的。
饶是赫连暻见多识广,也被这整容一样的化妆技术惊住了。
“你……”他眼底浮出探究之色,“你和传言中,不一样。”
装疯卖傻,威逼利诱,以退为进。
各种手段都在他面前耍了一回。
冷云舒要是个蠢材,世界上哪里还有聪明人?
“当,当然。”冷云舒怼道,“不瞎的,就别,别用耳,耳朵,了解我。”
“呵。”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