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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提起杯子,笑着说道“大家这是干什么,都是同学,没必要,这样吧,我替张扬把酒喝了。”
秦海暴怒,直接一把推掉桌上的餐具,骂道“你什么意思?还放不下你这兄弟?要是这样,我走,不过你以后的鱼,可别想卖出去了。”
说罢,秦海就要起身,而张扬看得出其他的人,都以秦海为中心,一旦秦海离开,他们都会离开。
张扬没有说话,端起酒杯,连下三杯,然后看向秦海,道“你的面子,我给了,但不是冲你,是冲我兄弟,你记住了,我的面子,你永远给不了,山不转水转,看谁笑到最后。”
说完,张扬复杂的看了一眼谢飞,然后道“我来是给你传个话,惠民酒楼需要成鱼,你如果有的话,直接送过去,就说是我兄……朋友,另外,以后没必要藏着掖着,咱穿的是旧了一点,破了一点,但办事,不给你丢人,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张扬便走了出去,他知道,和谢飞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墙了,再也不可能向以前一样。
张扬调整了心情,重新发动三轮车,忽然服务员追上来,递过来两条鱼,说是老板送的。
张扬也没矫情,开车赶往村里。
刚到家,他就收到谢飞的短信。
“兄弟,你也别怪我,不过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秦海家在县城很有实力,你也知道,我开了渔场后,更是借着他的关系给几个不错的饭点送鱼,而且还指望他,每年拿一点补助,我不敢得罪他,要我说,你也别硬气了,他那人就那样,咱低声下气一点又不会少肉,能挣到钱就行,不是吗?”
张扬看完短信,沉默许久,然后默默删掉短信。
短暂的休息片刻,张扬用中午从大棚摘回来的蔬菜炒了两个菜,随便吃了点,然后便钻进房间开始钻研起伏皇经。
一阵摸索之后,张扬赫然发现,在脑海中古鼎的最底部,又一层类似水一样的液体,清澈透明,好像那些“降雨术”的水源,就来自那里。
但他鼓捣半天,也没明白怎么回事,随后索性暂时放下,开始按照伏皇经的方法,进行最初级的修炼。
他知道伏皇经有很多秘术,这种根本无法拿常理去解释,但对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