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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舞非常高兴:
“是吗?那你看我们俩般配吗?”
“那你得把手摊平了,才看得清楚婚姻线。”
文盖世乖乖把手摊放在缝纫机上,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没从我身上挪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媚骨天成一般地,跟他使了一个女娥的媚眼,只见他哆嗦了一下,我乘机说道:
“你得再侧过手来一点,婚姻线在小指下面呢。”
他把走慢慢向外翻了一下,盯着我说道:
“是这样吗?”
我娇媚地巧笑,自己都感觉奇怪,怎么会这样的动作,是女娥姐姐言传身教的功夫上身了吗?文盖世似乎被迷得晕了头。我那时真想废了他,但一怕违法二怕不好得手,我瞅准时机,一剪刀就刺穿了他的掌心,在他还在疼痛中挣扎时,撒腿就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狂奔。
跑了很久很久,跑到了陈晟家门口,呆呆地站在那里,也许天公也嫌弃我脏,刹那间大雨倾盆而下是为洗去我身上的污浊吗?我就那样站在他的窗外淋了好久的雨,待雨小时才悻悻然回到家,直接到四楼用力的敲门,我妈出来开得门,见成了落汤鸡的我,不敢说一句话,我冲着她叫嚷道:
“厨房的钥匙。”
她进去拿了一串钥匙给我,我打开对面的门,拿起剪刀来就拼了命的剪头发,剪得干干净净,直到不能再剪了,拿着钥匙又到五楼,给自己找了衣服毛巾。返回厨房,我家的厨房只是一个阳台隔断的,三分之一作为卫生间,三分之二作为厨房。我那时候住的的房子是八十年代建的前后间。
进入卫生间,打开水一直在那里冲,冲到完全没有热水了,冷得我受不了才出来的,看到我父母都坐在餐桌前等我,奇怪的事,我爸也湿透了。但我一句话也不想说,自顾自的回到五楼,一头栽倒在床便睡了个天昏地暗。三天之内除了吃就是睡,什么事情也没干更是一言不发。我妈也没叫我洗碗拖地。
第三天晚饭后,我心情稍微有些好转,见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便去看我的《还珠格格》了,正好看到紫薇被卖到了妓院,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刚好来了电话,我没去理它。但电话就一直摇一直摇,没完没了的摇。我拿起话筒,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