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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离开苏母家就去纺织厂了。
徐丽娟见到她张口就讽刺:“不过扭了个脚就请假那么久,一点苦也吃不了的人也配做班长?”
贺山南根本就不在意徐丽娟的话,认真的工作。
徐丽娟自讨没趣,见车间主任过来检查,连忙闭嘴。
主任看到贺山南回来,招手吩咐道:“这个月要出产的布料少了三成,你注意分配一下原料。”
贺山南恍悟,原来从这时候起,纺织厂的效益就不好了……
她心中沉甸甸的,看来注定要发生的事,躲都躲不了。
晚上回到家,贺山南一推开门就看到沈书砚在地上做俯卧撑。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赤着的上半身上,朦胧可以看清汗水从他手臂的肌肉流过,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滴落在地上。
贺山南顿在门口,莫名有些脸红。
沈书砚恰好做完500个,他起身拿过一旁的帕子擦着汗,淡淡看着贺山南说:“怎么了?”
贺山南顿时脸颊发烫,捂着脸颊道:“没什么,我去做饭。”
沈书砚却说:“我已经把饭做好了。”
“那我去端菜。”贺山南将饭端上来,沈书砚也穿好了衣服。
两人安静地对坐着吃完饭,见沈书砚要收拾碗筷,贺山南忙抢着收拾起来:“我来吧!”
她磨蹭了很久,终于,在沈书砚要去洗澡前鼓起勇气叫住了他。
贺山南深吸口气:“崇州,我想要从纺织厂辞职。”
沈书砚顿在原地,看了贺山南很久。
久到贺山南无措的攥紧了衣角,他才好似讥讽的开口:“你还是和之前一样。”
说完,沈书砚头也不回的就去洗澡了。
贺山南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之后,贺山南只觉沈书砚好似在躲着自己,不仅早出晚归,每当她想主动搭话,滤昼他也会找借口离开。
过了几天,贺山南下班回到家中,就见沈书砚正在桌前写着什么。
她主动上前,下定决心要和沈书砚谈谈。
正要开口,沈书砚就将手上的纸递到她面前,语气冷淡:“签了吧。”
贺山南低头一看,标题栏的六个字刺入眼中——离婚申请报告!
贺山南脸上血色一瞬消失,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书砚,身体不禁微微颤抖。
她用力拉住沈书砚的手:“我明明已经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