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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现场却没有半点联系。”
我看见证据袋里封着的是一个线团,是那种很细的红线团起来的,我看见伏绍楼莫名其妙地拿出来一个这种东西也是愣了一下,就问他:“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
伏绍楼说:“我们接到报案再到现场,这个线团就放在门口,而且特别显眼,似乎是有人刻意放在门口位置的,而他家的房门则虚掩着,所以我们就讲这东西当做证物收了起来,可是按照目前的进展来看,这东西似乎和整个案件并没有什么联系,我给你看是想问你,你能想起关于这个线团的什么吗?”
这个线团我也没有见过,我于是摇头说:“我也没有见过这个线团。”
伏绍楼却并不就此作罢,而是继续和我说:“你再好好回想下当晚的一些细节,是否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因为就目前来说,你是唯一的线索。”
可是我无论怎么回想都没有关于这东西的半点记忆,就连半点多的记忆和印象也丝毫无法想起,我只好和伏绍楼说:“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伏绍楼听了就没有再继续逼我了,他只是叮嘱我今天我知道的这些都是机密,我不能和任何人提起,之后他就让警员送我回去。
路上我坐在后排,这个警员一言不发,整个行程都有些尴尬的样子,到了之后我礼貌地说了谢谢,他也没怎么搭理我,就走了。
我回到家里像往常一样开了门,和伏绍楼出去了差不多一天还是有些累的,回家之后我想睡一会儿,谁知道进门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封快递的信封,也没有贴条,很明显是那个能进入我家的人放在里面的。
我见了心里惊了一下,也就是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这人又来过了。我拿起信封将它拆开,里面却是一部手机,而且是非常老式的那种翻盖机,我狐疑地拿起手机,手机是开着的,我还没有想通这手机是做什么的,然后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看着上面的显示,是未知号码,我犹豫着要不要接,最后我还是按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电话的那一头第一句话就喊出了我的名字:“何阳,今晚九点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