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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严重,要不是这些军士守住边关,平头百姓哪有安稳日子可过?
姜绫向来敬佩军人,也怕陈明达的伤口恶化,便没再多言,冲着陈元穆使了个眼色,小娃儿急忙搀着父亲的胳膊,让青年缓缓躺倒。
“爹,您好好歇着,元穆这就去熬药。”
瞥了眼四处漏风的窗扇,姜绫眼底划过一丝嫌弃,拿起桌上盛放猪油的粗瓷碗,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瞧见跟在身后的妇人,陈元穆有些忐忑,暗暗猜测姜氏怕不是反悔了,打算把参须夺走。
岂料姜绫看都不看他,径自推开木门,抬脚走到炉灶前,找出一只熬药用的陶罐,仔细洗刷干净,又用陶罐烧了壶水,之后才将碗里的猪油尽数倒进里面。
“娘,您要用猪油做吃食吗?”陈元穆面露疑惑。
姜绫摇摇头,语气温和的解释道:“我打算用猪油熬些擦脸的润肤露,涂起来没有那么黏腻。”
姜绫说的润肤露,其实就是甘油。
她从木柜中拿出纯碱,准备用简易的皂化法来制备肥皂和天然甘油。
纯碱是不能直接用的,须得用水融化,与熟石灰混合,得到烧碱以后,方能制备出姜绫想要的物什。
旁边的陈元穆瞪大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妇人。
女子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仿佛曾经演练过千百次,说不出的专注。
此时灶膛里的火已经熄了,姜绫用余温煨着陶罐里面的猪油,雪白的膏状物逐渐融化成泛着浅黄的液体,还散发着一股香气。
常年不见荤腥的陈元穆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小脸儿涨得通红,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腹部,还咽了咽口水。
无论做什么,姜绫都会投入十分的心神,因此她也没注意到继子的小动作,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便重新引燃炉灶,将烧碱水和烈酒倒入陶罐,用瓷勺不断搅动。
随着温度一点点攀升,简单的皂化反应也在陶罐内进行着。
期间姜绫陆续添了几次水和烈酒,等了约莫两刻钟功夫,她又加了把碎盐,把陶罐表层凝固的皂粒过滤出来,继续加热剩下的废液,用干净的瓷碗收集甘油蒸汽。
这一系列流程看似简单,实际上却尤为繁杂,一旦有半分错处,之前所做的一切便会付诸流水。
早在姜绫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