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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姿势,万一她要袭击我,就顺势踢翻桌子去锁她的脖颈!也许此刻,陈清芷肥大的卫衣袖子里也暗藏那副九节鞭,蓄势待发。
“尝尝吧,这的拿铁不错。”她开口道。
“我不是来喝东西的,你有话直说吧。”
她沉了沉,说道:“你都见到湖南陈家的谁?”
“一个中年的叫做陈三石的,一个小年轻,估计十七八岁,叫做陈锦东。”
“不对,那是他们陈家少主,应该二十岁了。就等着接替他父亲陈二东继任掌门了。”陈清芷说道,看来她必定知道其中的内情,“说实话,这些天我不愿意露面就是因为要躲这个陈锦东。”
眼见陈清芷脸上居然挂上了绯红,煞是好看,一种狗血爱情剧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其实,我们早就被长辈定下了娃娃亲。我师傅与陈二东早年交好,为此定立了娃娃亲。我与这个陈锦东有过几次见面,他一见我就叫清芷姐姐,哪里像个男人却像是个稚嫩的男孩,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要照顾比自己小的弟弟。正好师傅不见踪迹,我便想趁此机会彻底毁了婚约,是以自岳图途告诉我湖南陈家来了,我就开始故意躲着不见他们。”
的确,那个小年轻轻浮做作,一看就知道不是陈清芷喜欢的类型,她应该喜欢我这种成熟稳重的男人。“那岳图途呢?是不是她在缠着张天健?”
此时服务员走了过来,委婉地提示我们即将打烊,我们便决定去学校外的烧烤摊上边吃边谈。
我们坐在塑料棚子里,要了些烧烤和砂锅。
“没错,岳图途其实是死了。刚入学那年,她就爱上张天健,因为缺少父亲的关爱,她像是从张天健那里得到了无尽的疼爱。我本来觉得若是彼此若是真心,也算好事吧。直到不久前,二人却选择了殉情。”
“什么!殉情?”我错愕不已,“不是说是结伴出游吗?”
“哪里啊,岳图途临走前给我留了封遗书,说是她虽然有张天健的照顾疼爱,但却承受不了世俗的舆论,惟有一死才能真正与张天健结合。”
“这我就搞不懂了,岳图途当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她说的是张天健在纠缠自己!”我纳闷道。
“那是,那是因为,她开始变得恨自己的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