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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离婚证是我赈灾前去领的,我们早已离婚,不存在闹冷战。”许晚晚平静看着他,眼底无悲无喜,“你让我做的,我做到了。”
她说着,转身朝另一侧走去,徒留一个背影给到那个男人。
陆景年低头看着照片,眸低的情绪起伏不断。
血液科住院部。
小梧桐连续做了几天化疗,原本齐耳的黑发已经掉光,成了小光头。
治疗的疼痛让她身体越来越弱,甚至只能吃流质食物。
许晚晚给小梧桐一勺一勺喂着白粥,眼底满是心疼。
“护士妈妈……我好疼……”小梧桐吃了几口,就没了食欲。
许晚晚喉头一哽,连忙宽慰道:“小梧桐要勇敢,等手术结束,我们就可以去游乐场玩,还可以去学校上学了。”
小梧桐看着她,虚弱的神情满是希冀:“我要快点打败怪兽,去上学考试……”
从住院部出来,许晚晚心中惆怅万分。
她知道,小梧桐只是梧桐县医院千千万万个儿童病患中的一个缩影。
自己能献出的,也只是她仅有的。
“晚晚?”护士长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许晚晚回头,看到曾经若师若姐的护士长,会心一笑。
“听陆景年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赶紧过来瞧瞧。”
许晚晚心一滞,没有接话。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往医院后花园的长廊上走去。
烈阳照在树荫下,带来一片清凉。
“大家都还好吧?”许晚晚问道。
护士长说道:“跟平时没啥两样,就是前不久来进修的那几个医生都走了。”
许晚晚怔了怔:“白欣妍……回去了?”
“她过来进修本就是学习新设备的操作方法,学完也就回老家了。”护士长说完,又补充道,“不傅陆景年过阵子也会去白欣妍所在的医院,好像因为是老同学所以特殊关照吧。”
许晚晚听完,垂在身侧的手微微蜷紧。
这是,一个护工推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到树荫下,老人神情中透着一抹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茫然。
“那个老伯患了阿尔茨海默症,前阵子引发脑血栓做了开颅手术,但是衰退的记忆却没法恢复。”
护士长叹息一声,话语间带着惋惜:“本来院里新引进了一种国外技术,想给他做临床试验,但家属竭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