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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被只大手狠纂半空。
她作势扯了几下,纹丝不动。
“混帐,见到贤王不跪拜行礼,还敢对救命恩人如此嚣张,改日我倒是要好好问问永宁候是怎么教女儿的,竟然把人教的这么没规矩!”邵锋冷哼一声,握鞭的手骤松,安夙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贤王,贤王,你是萧烨……”安夙隔着两米远与那人遥遥对视,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恍然震惊的低声呢喃着那个名字。
连每口呼吸都是,痛入骨髓!
她说过再见面为死敌,她亲手挖胸碎心,以为不会再痛,可空洞的心脏再度被撕开,依旧血淋淋一片。
安家没了,她死了。
就是这个她一心想嫁,曾与她引以为知己的男人,害了安家害死了她,而他却封王爵,获满城赞誉,踩着安家千人骨血,依旧活的风光无限。
萧烨,你好,你真是好!
“放肆,王爷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邵锋见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主子,出声喝斥。
眼中厌恶嫌弃丝毫不掩,全落入安夙眼底,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喝斥短短一天里她看得太多,听得太多,叱咤沙场五年,安夙安谨修这五个字曾让敌人闻风丧胆,别说邵锋曾任她差遣,便连他的主子都不敢对她如此大呼小叫。
不想一朝重生,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
她倒是忘了,她现在只是个花痴草包,再不是那个手握重兵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大元帅,所有人都抛弃了她遗忘了她。那种被所有人抛弃的绝望,没有人能懂,也没有人能体会。
安夙浑身湿漉漉站在船板之上,心中一片荒芫的苍凉,微风吹来,带来一阵沁骨冷意,她耳边不知怎么,却回荡起一缕清朗缥缈的声音。
“越是绝望痛苦,越要笑着爱惜自己。”
女子微肿的脸上突就浮上一抹笑,至少,她还活着,即使只剩她孤零零一个人,即使只是一缕残缺的魂,甚至只能顶着别人的身体而活。
可她也还真实的存在。
这就是希望。
他们越是看不起她,越是想她死,她就越要活的好好的。如果,连这点她都不能忍受,她又要如何找出原凶,报仇雪恨?
幽远的眼神再次聚焦,安夙却是转头看向邵锋,下颚高抬,唇边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