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觐口气不太好,应该是心情不好导致的。
江雨舟在听到“没了”这两个字时,神色突变,原本就不红润的脸色变得煞白。
她瞪大双眸看着楼觐。
她从他眼底看不出太多的悲伤难过,只有不悦,仿佛只是失去了一件心爱的物品,没了也无伤大雅。
“没了?不会的……我只是肚子有点疼,怎么会忽然就没了……不可能,不可能。”江雨舟低声喃喃。她此时也没有什么力气,说这两句话也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付曼文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冷冷淡淡地哼了一声:“靠着孩子嫁到我们江家来,没想到还是个守不住胎的,跟你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妈一样晦气。”
听到自己妈妈被辱,江雨舟还插着针管的手忍不住紧紧攥住了被单。
“当妈的是戏子,做女儿的还是戏子。当妈的勾引有妇之夫,做女儿的勾引已经订婚的男人。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徽城犄角旮旯里面出来的小门小户,就是不能上台面。”付曼文的话越发难听。
“妈,你先回去吧。”楼觐的余光看到江雨舟紧紧攥着被角的手,她手背的针管已经倒流了血。
他伸手轻覆上她的手,一片冰凉。
江雨舟并不觉得楼觐的这个动作有多温暖,她知道,虽然楼觐没有说这些话,但付曼文说的这些话,他应该也是认同的。
不说,不代表不这么认为。
“我巴不得回去。要不是老太太非要让我过来,你以为我愿意跟这个女人待在一个房间里?”付曼文拎起手包起身,高跟鞋在病房的地板上哒哒作响。
付曼文走到床尾,瞥了一眼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江雨舟,保养得当的脸上浮现一丝厌恶:“阿觐,当初老太太央着你因为这个孩子娶她。现在孩子没了,可以离了吧?你这婚事在上城闹得也够不好听的了,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付曼文之所以敢这么说,是知道自己儿子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感情。
若不是因为老太太和孩子,以楼觐的眼光又怎么会瞧得上她?
江雨舟此时紧紧闭着嘴唇不发一言。
她没有办法去反驳付曼文,也不想反驳。
她觉得无力又疲惫。
“妈,你先回家。”楼觐催促着付曼文离开。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