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单调无聊，尤其是在她还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做做打杂工作也是正常。李意作为前辈，见过不少努力的新人，见怪不怪的点点头就离开了。
左阳填好数据并且确认无误，整理好一切后，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钟，已经下午三点。
桌子上放着一个打包的盒饭，左阳抬头就见到正对她点头的李意，她心里面一暖：“谢谢李意姐，今天真不好意思，明天一起吃饭吧，还有好多要请教的地方。”
李意笑着说：“没事，一开始还不需要这么拼，力气留着慢慢用吧。”
“嗯……突然想问点问题，”左阳把手中的报表整理好，有点不好意思道：“就是陆主任平常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说喜欢喝什么样的咖啡，习惯加班到几点，工作上有什么忌讳之类的。”
李意听完笑了起来：“别担心，虽然陆北安看上去不好相处，也没带过实习生，但既然你是第一个，一定有你的特别之处，好好干吧。”
第一个……
左阳忽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心虚的点点头。
她加快速度去到陆北安的办公室，还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业务”在他看来是否合格。
“请进。”
又是那个清冷的声线，带了几分性感的沙哑。
左阳抱着一沓文件走进去，庄重道：“整理完了，核对过两遍，肯定没错，就是可能不太熟练……应该没有耽误您的事吧？”
左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居然速度这么快，心里莫名紧张了些。
陆北安盯着她异常认真的脸，转过去咳嗽两声，漠然道：“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行了，你去人事部一趟。”
语气和缓了些，左阳猜想自己没让他太失望。
很快回到了人事方慧姐那里，又是一沓登记表格。
左阳耐着性子填下去，感觉自己的眼皮子有点抬不起来，看来大学养成的熬夜习惯是该改一改了。
她好不容易填完，拿到了自己的胸牌，伸了个懒腰。
方慧又开始打趣小姑娘：“咖啡得准备上啦，还要做好三点睡觉，七点起床的准备。”
“三点睡觉？“左阳愣了一愣，不敢相信道：“是晚上三点吗？”
“是呀，以前跑外勤，包里时常得带两双鞋，一双平底，一双高跟，醒来就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