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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疼得没法挣扎,但她依然尖叫着拒绝我接近。
这态度就很不对了,我仔细检查后初步判断:「只是轻微的挫伤。」
除了俞明曜让她脱臼以外。
周围哗然,大家都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这女子是想讹钱了。
有人低声说:「怎么想的?惹谁不好,惹这个混世魔头,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么?」
大家都在等俞明曜当场发飙,我甚至在角落边边瞅到了看热闹的御史。
这边厢,俞明曜蹲到女子前面,脸色阴郁:「不管你是想讹钱也好,还是想败坏我的名声也好,都是小事。但想伤我的人,就没那么简单了。」
我默默吞了口唾沫,寻思着如果俞明曜等会太过,我得拦一拦。
结果没承想,他只是在女子恐惧的神色中,扔给她一个钱袋,然后吩咐下人:「带她去附近的医馆治伤,然后去报官。」
「是!」
「走吧。」做完这些,俞明曜弯腰拎起药箱和我,重新上了马车。
就,这?
我和看热闹的人都呆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上车后的俞明曜就伸出一根手指不停点我的额头:「你不是脑子挺好使的吗?怎么今天遇到点事就冲上去了?你做事过不过脑子?」
「别人要伤你,你能不能躲一下?光知道保护手有什么用,你是大夫没错,但手有命重要?」
「你是下属,知道吗?跟我说一遍,下属!你要做什么应该先征得我同意,冒冒失失像什么话!」
「……诶,诶,别哭啊……不是,我不是骂你,我还不是怕你出事……」
俞明曜教训到一半,我突然哭起来,眼泪豆子一滴一滴装满了委屈。
我确实怕了,但不是怕被那女子伤害。
穿越至今,不论身处战场还是人在京城,我一直无依无靠、战战兢兢,即便是背靠着颜景的时候,我都从不敢放松和放纵。因为我知道,我如果遇到了危险,或者犯了事,他会先权衡,再考虑要不要救我。
这个时代,女子和人命这两个词分量太轻,不论我表面看起来多么强大,多么没心没肺,多么拼命,我的内心都是毫无安全感的。
我过去之所以不哭,不是因为我不难过,不害怕,而是因为这些情感对我的前路没有益处。
现在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