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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人之危,这么戏弄作践她,竟然还期望她给他什么好脸色看吗。
想到躺在医院里危在旦夕的父亲,席望舒犹豫了半晌,问他:“是不是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一定会投一个亿给云弈?”
“是。”
“好,我跳。”
女人这次答应得干脆利落。
话音未落,她已经起身解开了外套。香槟色的小外套被她随手扔在了地上。没有了外套的遮掩,柔荑若雪,白,皙细嫩,纤瘦的锁骨在发隙间若隐若现。
席望舒走到那根伫立的钢管旁,伸手轻轻搭着钢管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这样的画面,让谈盛宇不由得喉头滚动,只觉得一阵燥热。
……
“别跳了!”
就在强烈的屈辱感几乎已经快要彻底吞噬掉席望舒的理智的时候,谈盛宇压着愠意的一声呵斥打断了她僵硬的动作。
听到这声音的同时,席望舒如蒙大赦般马上整理好自己的衣裙。细密的汗珠和颤抖的手指已经让她几乎攥不稳那单薄的布料。
她故作镇定,声音里带着尽量克制的怯惧:“谈少对我不满意吗?”
“干巴巴的,让人提不起胃口!”
谈盛宇避开视线不再去看眼前那分明凹,凸有致的曲线。
他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然后才又开口:“你不是挺会喝酒的吗?那就接着喝!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喝多少。”
“好,我知道了。”
比起跳舞,喝几瓶酒对席望舒来说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
她如是想着,毫不犹豫地拎起桌上的酒瓶,直接往喉咙里大口大口地灌进去。
经过了刚才的酷刑,她此时实在是太需要一些酒精来麻痹自己颤栗的神经了。
尽管胃里的灼烧感越发躁动得让人难受,但她却一秒都不敢停下,生怕待会儿那个疯子又会反悔,再想出别的招数来作践她……
……
一个接一个空瓶被扔在地上。
第四瓶的时候,席望舒已经拿不稳瓶子了。
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液随着酒瓶从她手里滑落,“哐当”一声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砸得稀碎。价值五位数的液,体就这么混着玻璃渣子淌了一地,一片狼藉。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收拾好……”
酩酊大醉的女人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清醒的意识。
可即便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