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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对这些很了解。
“没...没...有”陈秀娥勉强开口说道。
叶凡紧皱眉头,母亲平时不喝酒,按理说不可能摄入乙醇,怎么会莫名其妙中毒?
难道?
有人要害她?
他不明白,谁会用这么隐晦的去害一个普通人家的家庭妇女?
“难道和我的身世有关?”叶凡突然想到,从小他就没有父亲,每次询问母亲的时候,她都是默默流眼泪,从不回答。
弄的叶凡问了几次后,再也不敢问了。
不过,他曾经看到,母亲藏着一个金牌子,总在晚上趁着叶凡睡着拿出来,偷偷看。
“对!”
叶凡似乎明白了,那个金牌上面的图案跟他脖颈上的玉佩一样,可当他再找那个玉佩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了。
玉佩早就和血液融合,消失了。
“院长,就是那个小子,不止要讹钱,楚冰雪也跟着胡闹,现在...”
就在叶凡想事情的时候,突然手术室的门推开,胡汉山带着一个周云天走进来,添油加醋的说着。
可当胡汉山看到叶母已清醒过来,脸色也恢复成正常,马上愣住了。
病人不是已经没了生命体征了吗?怎么可能?
叶凡放眼望去,走在他前面的男人大概五十多岁,国字脸,大背头,一身的整装,满脸的威严,属于那种不怒自威的类型。
他走在前面,胡汉山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可当他们两个到了手术台跟前的时候,胡汉山顿时楞住了,他没想到叶凡的母亲竟然睁着眼睛。
“你不是说病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
院长杨福斌很不满意的质问道。
“这...这,这不可能,她明明...”胡汉山不甘心,大步来到手术台前,用手触碰陈秀娥的脸。
可还没等他的手落下,就被叶凡狠狠抓住手腕。
“哎呀!疼,快放手。”
“放手?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底线,你觉得我会放手吗?”叶凡眼中划过一道寒光。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放手。”胡汉山疼的龇牙咧嘴,痛不欲生的恳求道。
可他的求饶不止没换来叶凡的原谅,反而更加用力,叶凡的手好像铁钳一样,狠狠扣住他的脉门。
一股暗流传入胡汉山的身体,骨头碎成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