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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走了。
秦宴走后,孟川才痛苦露出狰狞。
“这个龟小子,打人可真是狠啊,要不得要不得,哎嚯嚯,我的手啊。”
通道的尽头,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小洋车,和秦宴的那一辆不同,这一辆小洋车上的后视镜被打碎了一个。
这就是来接应她的人吗?
迎面走来一个憨厚的中年男子,样貌并不出众,头上寸草不生。
“沈小姐,这是今晚的船票。”
“我要去哪里?”
她怎么也算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总得有权利知道自己的去处。
“您的父亲遣我过来,送您出国。”
第十一章沙龙茶会
1935,雨歇江南,又起上海。
大上海无尽的逢场意,笼在十里洋场。
百乐门一如既往开门营业,歌姬扭动身子曲意逢迎。
青年捻着一张烫金帖子,两指夹着请帖交给身后的大背头男子。
请帖上明落“沈家”二字,上海谁人不知道沈南舟茶王之名,一饼武夷红袍卖出百万高价。
这些年,沈南舟在上海结识各方名流,当谓如鱼得水。
“少爷,沈南舟怎么会举办沙龙茶会?”
沈南舟一介商人,不像是会咬文嚼字的人。
请帖上的字迹颇为娟秀,像是出自于女子之笔。
“沈南舟有一个女儿,大抵是沈晚心的手笔。”
沈晚心多年来独得沈南舟宠爱,名义上是沙龙茶会,实际上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回绝了。”秦宴拢了拢自己的黑色手套,整个人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大背头机械一般言道:“明白。”
绵绵细雨,给大上海刷上了一层朦胧,拨开云雾的背后谁也不知道真相如何。
火车站口。
绿皮火车停置的地方,隐约可见皑皑碎骨,衣衫褴褛的女人顶着一头蓬乱的脏发,女人面色发白,怀中抱着一个不足月的孩子,旁边躺着一个面色发白的男孩。
女人渴求看着从火车上走下来的富家子弟们,希望他们能够施舍一口饭吃。
结果不如人意,有人怜悯看向了火车站旁的女子,最终摇头走开,有人有说有笑,世间苦难并不一定让人感同身受。
一块面包掉落在女人的怀中,女人左右张望,想要寻找方才丢面包过来的人,奈何在人群横流之中,并没有找到。
“沈,你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