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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心竟被冰冷的气息冻得生疼。
终于,一大滴泪水迫不及待地从眼眶中极速地滑落了出来,“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
“爸爸,我去买点药。”林曼她用力推开那扇古老“吱呀呀”直叫的木门,碰上了慢慢露出明晃晃的阳光。又是一阵酸楚急促地从眼底弥漫开来,让她不由得快速揉了揉眼睛。
“呀,林曼,你回来了,真是稀客啊。在大学还适应不?”刺耳的声音犹如一把细碎的沙子向林曼的耳孔极速飞来,震得耳膜生疼。她诧异地转过身,原来是隔壁的王阿婆。
王阿婆有一个和林曼同龄的孙女儿。她的儿子儿媳常年在外地打工,很多年才回来一次。而现在,她的孙女儿也随爸妈去了外地。林曼倒觉得王阿婆有点像孤寡老人了。
一件洗得发白的棉袄露出了一丝棉絮。在干冷的空气中,它们也随着微微的风轻飘地飞舞。干皱得没有一丝水分的脸上挤出了笑容。两只眼睛也似乎眯成了一条缝儿。
王阿婆将沾满油腻的双手用力在破旧的棉衣上揩了揩,极不自然地拍了拍裤子。过了好久,她才抬起头看着林曼笑着说:“瞧我这身衣服,让你见笑了,有空过来玩。”
“好的,阿婆。”林曼说了极其几个简短的字后快速地转过身。王阿婆,对不起。我还是那么不会说话。
风还在继续刮着。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一些枯木的枝干似乎也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在公路上急急行走的林曼。
冬天的夜晚更加冷。她用力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向冻得通红的双手哈了哈气。天空里露出了一点静谧的月。林曼抬头静静看着,仿佛觉得满腹搅动不安的心事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夜凉如水,平静如月。
药店并不远,买药的人却不少。她站在后面等待着,安静地看着前面两位大爷高兴地打着哈哈谈着事儿,似乎已忘记了病痛。医生抬起头沉闷地呼了一口气,瞟了一眼外面,不耐烦的情绪曼延了整张脸。
他用力在烟缸中摁了摁还带着火星点儿的烟,眼神四处游离了起来。或许,他也很累了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医生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