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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面巾纸。
“姐,柱子哥为什么想不开啊?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应该啊!”
“我听说啊,他好赌,欠下了一大笔钱。估计自杀也是无奈之举,人啊,有的时候就是这么想不开。”
欠一大笔钱?不应该啊!柱子哥几天前还借了我5000块钱,他要是欠了一屁股债,照理说管我借钱还差不多,还能借给我?
不过啊,我也没搭话。反正听着颜姐说就好了。
“天文啊,有个事我正想跟你说。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医院觉得你很优秀,所以我们破格决定下个月你就可以正式转正了,我想海柱同志知道的话也会高兴的。”
听了颜姐的话,我惊讶的看向了她。这也太随意了吧,我才干了两天就觉得我优秀了?看来转正是假,这间医院有问题需要我留在这里才是真啊。
“感谢颜姐,感谢医院的栽培。天文一定尽我所能做好守夜人的工作。以报答院方的厚爱!”
看着颜姐满意的笑容,我也跟着笑了。可我知道,我感激的并不是红石精神病医院的什么什么人,而是即将到来的9000块钱转正工资。
...
火葬场是我这一生中最最抵触的地方。看着过往那些披麻戴孝的“演员们”我嗤之以鼻。似乎这个阳光都不愿意照进来的地方,只有道路两旁的松柏才是真真正正的“伤心者”。
我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阴冷的环境让我怀疑自己是否正经历着闷热的夏天。
“天文!”
小杰在我身后猛地抱住了我,吓的我一激灵。
“哈哈哈哈,你个怂样!”
我没好气的跟他闹了起来,随后将柱子哥介绍我去红石精神病院的事和他说了一遍。当然那些诡异的事我并没有说,毕竟颜姐就在我的不远处。
很快,我们来到了柱子哥即将进行遗体告别的那个房间。
房间不大,来的人也不是很多。我看到,柱子哥年迈的父母勉强站在房间正中间的位置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境遇让他们显得更加苍老了。看着他们我想起了我正昏迷的母亲,想着她不知何时才能苏醒,我的眼泪竟也不自觉的留了下来。
“没看出来啊,性情啊!”
我白了小杰一眼,这个家伙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