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地关了会议室的门，掏出两个手机放在桌面上，点亮手机屏幕看了一眼，说“我们开始吧”。
见邓秋的视线还停留在手机上，吴婕解释说，“我这几天比较忙，怕有人找我，所以……”
“开始吧。”
“你应该知道吧，最近公司，恩……”吴婕好像没打算说下去，用你都懂的眼神看着邓秋。
“我不知道。”
“哦，那我跟你讲一下吧。其实你的级别应该由总监和line manger来谈的，但他们现在……都不太方便。他们也是纠结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希望你能理解。”
吴婕看邓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紧张地拿出几张纸递给邓秋，“我们先聊钱的部分吧。”
邓秋突然释然地笑了，“好啊。”
“你可能也听说了别的大厂在离职补偿这块给的都不全，考虑到你过去为公司付出的……”
“N+1不是法定的吗？”
“是的，所以咱们公司给全了，我在做工作的时候也轻松一点。你看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收款账号为什么不是我的银行卡号？”
“啊？不可能啊，这是系统里导出来的。”
邓秋将协议交还给吴婕，用手机调出报销系统中自己的收款账号，完全对不上。
吴婕忙收回协议解释说，“这没关系的，钱最后肯定会打给你的，这个你可以放心。你把账号发给我，我重新打印一份。”
签完协议的那一刻，邓秋如释重负，眼前这位姑娘也变得格外清秀。当晚通宵整理好交接资料，邮件抄送相关领导，凌晨五点多打车回了家。
她在阳光中醒来。花了一个小时，画了个精致的妆容出了门。
明明才离开9个小时，再次迈入公司的她，好像站在防护网外参观动物园的游客，看着曾经的同事们或开会掰头，或浮躁地敲击着键盘。
“我之前也是这样吧？”邓秋心里想着，无奈的翘起嘴角。
老王见她来了，忙笑着迎上来，“你来啦，怎么那么晚才回家啊？”
明知故问。邓秋也笑答道，“担心今天交接不完，那不就坑了小丁嘛。我自己带出来的小朋友，怎么舍得坑人家呢。”
“其实我也是前天晚上才知道的，我当时还跟总监吵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