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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悠的踉跄的几步,宁远洲赶忙过去扶住他,人身上全是汗,手心里黏糊糊的,问他尸体在哪,他颤巍巍的指着那口被油布盖住的坛子。
油布是他拉过去盖住的,里头的东西是在太可怕了,不这样,他一分钟都在这呆不下去。
秦臻闻声,慢吞吞从车里下来,挪过去掀开油布一看,坛子里蓄了三分之二的水,尸体脸上还沾着浓痰。
“我真不知道那里头有人,以为就是一个空坛子,今天输了牌,心情不好,喝了顿大酒,在这想放泡水,没成想撞见这么个死人,吓得我尿都憋回去了……”
醉汉还有点不清醒,脸上红扑扑的,跟没骨头似得靠在宁远洲身上。
坛子里蓄的是雨水,倒干净用手电一照,女尸和孟娟的死状相差无几,都是被浓痰闷死的,区别在于女尸身上有很重的捆绑痕迹。
嘴角还留着胶带印子,双手指甲外翻的厉害,眼球高高鼓起,嘴巴大张着,可想而知她死前经历过怎样的绝望。
这么大的坛子,单凭人力很难移动,凶手肯定借住了工具,而且这条深巷周围住户不少,抛尸的目标很大,稍不留神就会被居民注意到。
宁远洲蹲在坛边思量了半天,指着附近的街头道:“我记得,步行街离这就一墙之隔。”
没错,铜锣巷以前和步行街是一体的,后来开发商觉得这条陋巷拉低了步行街的档次,愣是弄了面墙,把两处街景隔开了。
腌菜坛虽然是在花茶街发现的,可暴雨湍急,抛尸第一现场应该是污水上游的步行街。
这条街是城市中心,表面看光鲜亮丽,可背阴处却到处隐藏着危楼。
“坛子这么大,又下着雨,路上的监控也不是摆设,想悄无声息把美人盂跑掉,未必非得走上三路。”
秦臻围着坛子转了一圈,粗糙的做工和破损的内胆,全然不是他要找的物件。
绕过宁远洲,他又打着伞往前走的一段,果然不远处就有一个下水道井盖。
“有没有可能他走的是地下,而且只搬运了人,坛子是在垃圾站信手顺的!”
瓷坛明显比昨天发现的要大上一圈,两个男人合力才能勉强抬离地,而且仔细观摩下来,坛子的底部穿了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