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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信纸看完,竟觉得心跳慢了半拍,抚着头,眼前突然黑了,信纸落地,用手紧紧捏着椅子才勉强站稳。
“母亲!母亲!”穆昕嫣急忙上前搀扶。
“夫人!”众人都乱了,连忙跑上去。
陵姨娘拿起信纸,只见纸上写着:敬父亲、母亲、姨娘。近日军中遭遇反贼,夜袭军营,烧了三座军营,死伤七名将士。昨夜又来作案,我与大哥领命迎敌,虽将贼寇全部抓获,大哥却被贼首打伤。不知用了何毒,大哥一夜未醒,嘴唇发青,军医竟毫无办法。故夜写家书,派快骑连夜送达。告知父亲、母亲。穆荃书。
陵姨娘眼中闪过异样,收起信纸,过去挤进人群,安慰着缪氏。
此事只能瞒着老太太,若她知晓定会气急攻心病起来。
缪氏病了,气色不好,面色惨白,一时竟不能下床。
第二日,穆昕嫣在缪氏身旁陪着她,给她掖了掖被子,端药喂她,一脸担忧:“母亲,你且好好休养,我想去看看大哥!”
“不行!咳咳,你身子不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缪氏一急,将刚喝的药都吐了出来。
“母亲,从哥哥的军营到这里需要两天,书信今日送达,那哥哥受伤已经是两天前的事了,今日也不知是什么模样了!且府中也只有我能去。母亲,我实在放心不下。”穆昕嫣虽知道缪氏会急,但此事不得不说。
“不行。派一个亲信去吧!”缪氏一脸决绝。
“母亲,若是别人你信吗?元道长精通医理,我可以求他一起去。”
缪氏仍然摇头:“均儿已经让我心如刀绞,若你再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活?”
“母亲。”穆昕嫣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也不在提,只想着与穆珀说。
穆珀下朝回来,面色更差。坐在书房,眉头紧锁,一只手扶在桌上,一只手揉着眉间。
“父亲。”穆昕嫣叫了一声,端着茶进了门来。
“哦,是嫣儿啊。怎么了?”穆珀放下手,睁开眼眨了眨,眼球竟布满血丝,说话中气不足。
穆昕嫣放下茶,便跪了下来:“父亲,女儿有一个请求。”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穆珀从椅子起身,走过去扶她。
“不,父亲不答应,那女儿便长跪不起。”穆昕嫣低着头,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