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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你脸色不太好。”唐沂封道:“但不像是瘟疫,是得了风寒吗?”
他的薄唇非常锋利,高大的身躯和不怒而威的面容,让他自带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非常喜欢紫色,在洛杞的记忆里,每次见到唐沂封,他身上都或多或少挂着点紫色的东西。
今日的唐沂封也是如此,一身深紫色的锦缎长袍,披着深紫色的鹤氅,头戴深紫色的紫金冠,在这遍布木色和灰麻色的兴福坊里,张扬得令人心生嫉妒。
洛杞没有回答他,她需要用三十年养成的理智,来克服心中想杀了他的冲动。
洛礼杭丢了手中的藤条,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侯爷万安,侯爷恕罪!微臣,微臣无意冒犯侯爷,请侯爷恕罪!”
“你的法子我允准了。”洛礼杭闻言,抬起头来,只见众目睽睽之下,唐沂封突然靠近洛杞,在她直勾勾的目光中,似笑非笑的问:“你叫什么?”
“洛杞。”压下心头火,她努力收了情绪。
上辈子也是这么个毛病,总是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以至于稍微聪明点的人,总能抓住她的喜怒哀乐,进而加以利用。
“侯爷自重,别紧贴着我。”离她这么近,呼吸可闻,他是想做什么?以前怎么从没听说唐沂封如此好色?
洛杞正要再远离一些,没想到唐沂封竟然伸手在她脸上摩挲了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人惊得连讨论的声音都没了,从不近色的信侯,居然对女人有了兴趣?
更令人惊诧的是,这个女的,居然说让他别靠近她?不该激动得晕过去吗?
洛杞是很激动,怒气横生,正要拨开他的手,却听唐沂封问道:“喜欢曼陀罗?”
唐沂封用指腹轻轻抚摸着洛杞面巾上绣着的那朵曼陀罗花,白色和紫色的自然过渡渐变,让这偏灰的面巾忽而妖冶了起来。
洛杞的手抬到半空,尴尬的愣住。
弄了半天是喜欢她面巾上的花。
“送你了。”洛杞干脆的将面巾摘下,丢给唐沂封,不仅没有半点敬赠的意思,甚至还带了微微的鄙夷。
唐沂封看着手中已经被井水浸湿的面巾,挑眉微懵。
洛礼杭大声斥责道:“洛杞,你怎么能把自己戴过的献给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