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留情分，盛怒之下禁不住嗤笑起来，“姜灿，你可知道你生父生母是什么情况？”
“知道。”姜灿直接回答，双瞳干净澄澈，不染丁点儿的杂质。
姜灿越是坦荡，江母越是气愤，“那个破家，你书都读不起。你要是走了，就别回来！”
“好。”姜灿根本就没有考虑，一口就答应了。
见她同意如此快，江母心中一梗，有气无处撒，咬牙切齿地看着姜灿，“好，很好！”
“记住你今天的话，离开了江家，这辈子你休想再回来！”江母撂下狠话后，气冲冲地转身出了病房。
还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江巧儿见江母忘了自己，回头瞪了一眼姜灿，随后转身快步追上去。
出了病房，江巧儿还在想着姜灿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以退为进，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江巧儿犹豫了，这一瞬就碰到了江母。
“妈……”江巧儿倏地回神，狠狠地掐了一下手心，眼里立刻涌起了泪花，“我让你为难了。”
“如果不是我，灿灿姐也不会……”江巧儿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如果我没有出现，就不会有发生这种事情。”
“妈妈和灿灿姐……”江巧儿无法再说下去，又哭起来，“是我不好。”
“不关你的事。”江母最见不得江巧儿哭，小脸儿上都是泪痕，瞧着就让心里头难受。从包里拿了手帕出来，擦拭她眼角的泪水，而后搂着她的肩膀细声哄，“是她不识好歹！”
提到姜灿，江母就气得心尖儿都在痛，“真的是白养了十五年！”
“妈，你对我真好。”江巧儿趁机伸手抱了抱江母。
江母被女儿这么一抱一哄，暂时就放下了姜灿那点事儿。
回去之后，江母跟江父提起这件事，江父和江母的看法是一致的。
“等灿灿过两天苦日子，自然就回来了。”江父不怎么管家里的事情，可姜灿好歹也是养了十五年的女儿。
自然是不会亏待养女的。
但也不会为了养女就忘了亲生女儿。
这一点，江父明白的，“收拾一下阁楼，等灿灿回来就让她住上面。”江父认为，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了。
江母想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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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再一次恢复安静后，姜灿慢慢地回想着上一世生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