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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一点痛苦。
那姑娘却忽然将傅秋容的手推开,“何必如此呢?”
那姑娘叹了一口气,“原不该迁怒你的,只是在你们来之前,有人为了争抢那琵琶,做出极为极端可怕的事情,我们方才心下不安。而近几日,那人知晓你们会来,便让我们提前等候在这里。”
傅秋容却掉出了她们傅家特有的腰牌,竟被那姑娘一手捡起。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傅秋容?”
“大名鼎鼎?”傅秋容虽不能发声,却用口型比对出了这几个字。
见那姑娘不仅认识她,竟还说出大名鼎鼎几个字,傅秋容只觉得一切开始有些古怪……
“是有人和我提过你。”她轻声说了几句,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慌忙闭了嘴。
这船舱的暗格之下黑黝黝的一片,虽是知晓靳北深等人应当不会被淳熙所害,可那姑娘清情绪激动,呆在船舱里的她难保不会受到什么迫害。
许久之后,见着那姑娘像是已经睡着,傅秋容轻轻站了起来,想要察看周边的地形。
可声音窸窸窣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来爬去。
“你别过去!”背后微弱的声音响起,竟是那姑娘。
傅秋容愣了一愣,可墙角的那东西已经不动了。
“这是我们的另一个姐妹。”那姑娘咳嗽着,慌忙说出实情。
“被人折磨成这样?”傅秋容不敢置信的望向那姑娘,那姑娘艰难的点点头。
“她并不是故意发出声响吓你的,只是这世道实在艰难,如今她已经看不见了。”那姑娘又叹了一声气,“在你们来之前她就已经被人绑在这里数天,她原就有眼疾,那时她眼疾复发,淳熙不在这里她不知道,她还活着。”
“我们原也是有血性的女子,只是关了太久,现实已经让我们忘却外头的一切。带着那把琵琶,无论逃到哪里终归不是一个死字?有太多的人想要我们的命,我们不过都是一介小女子,又怎能保住这琵琶?”
听得那姑娘所说,傅秋容心中猛然一紧。从前只觉得自己惨,如今见着了竟然变成这样,只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可是现在不同了,你出现了,你一定能够保住这琵琶!”
“我?”傅秋容像是不明白那姑娘的话,连忙往身后躲,仿佛只要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