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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自己不是对手,到底不敢造次,说道:“二,不,一两银子。”
“一百文吧。”
“你这是——”小贩提高音量,瞥一眼络腮胡子和柴刀,音调马上又降了下来,“郎君,一百五十文如何?真不能再少了,您看看这做工,这玉质,都亏本卖了。”
向晚不禁瞪大了眼睛,还能这么砍价?
“既如此,那便包好罢。”萧平安心中有数,这些小贩不赚钱,如何肯卖,此番自己压价,少赚些罢。
向晚看着他,这是少赚一些吗?
萧平安掏出荷包付银子,向晚忙伸手拦着,习惯性掏手机:“我自己给……”
掏了个寂寞的向晚看着压根没口袋的襦裙,假装抚平裙上的褶皱,讪讪道:“我自己给不了。”
萧平安一手交钱,一手接货,递了过来:“嗯,我给就好。”
“你付的钱,那……那你自己留着吧。”
“你,把它送给我?”萧平安挑眉问道。
向晚忽的想起“寄君作香囊,长得系肘腋”的诗句,脸上骤然飞上红云,也不管谁付的钱,一把拽过玉香囊,转身便走。
萧平安觉得好笑,牵着毛驴跟了上去,心中则想着如何能多弄些银钱,好让这娇娇儿能毫无顾忌地买买买。
前方有一个酒楼新开张,门口贴着红纸:“开店大酬宾,每桌送素菜一碟。”
一个跛脚乞丐,端着个破碗,弓着身子站在门前,高声唱着:“正在走,抬头看,老板开家大酒楼,大酒楼,生意好,一天能赚俩元宝。”
那伙计却不耐烦听,丢了一个馒头在那破碗里,甩着袖子一脸嫌弃:“去去去,别家要去!一身馊味,别影响客人吃饭的心情!”
那乞丐也不恼,接过馒头乐呵呵地往向晚这边行来。
那伙计见着萧平安的驴车,眼睛一亮,挤了过来:“客官,住店还是打尖?小店新请了京城的厨子,小娘子尝个鲜,准保你吃了明日还想。”
好巧不巧,他这一挤,那乞丐脚下一崴,竟向一旁摔去。
萧平安眼疾手快,一把搀住了乞丐:“兄台,小心。”
乞丐手很稳,端着的馒头没掉,千恩万谢去了。
店里饭菜香气四溢,向晚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萧平安忽的脸色大变,低吼:“不好,银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