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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听雨觉得世界清静不是一点半点。
刚出齐王府,一辆马车就停在了门口,鄢听雨认得这辆马车。
车夫看见鄢听雨后,面无表情地走下车:“姑娘,三爷有请。”
马车沿着街,一直行驶到了尽头,鄢听雨撩开窗帘,看着街上的繁华,天子脚下,一片祥和。
然而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却处处充斥着肮脏与污秽。
马车停下,车帘被撩开,意料之中,马车停在一处酒楼前。
“三爷在里面,姑娘请吧,”车夫说完,驾着车走远了。
鄢听雨抬头看了眼酒楼,普普通通没什么特色,也足以够掩人耳目。
她刚进酒楼,小二就热情地迎着她上了楼:“姑娘这边请。”
小二停在楼上最右边的一间房门口就退了下去:“姑娘,等你的人就在里面。”
鄢听雨点头,当她推门而入时,一阵馨香袭来,沁人心脾。
房间内琴声悠悠响起,节奏时缓时快,时断时续,听得出弹琴之人情意的复杂。
鄢听雨朝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间房,看上去简单的装饰,实则每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
忽然,琴声戛然而止,鄢听雨下意识停了脚步,抬眸看去,屏风后隐约坐了个人影。
“鄢听雨。”
屏风后传来低沉的嗓音,鄢听雨心中一紧,随后戒备地看向屏风后的人。
“不用紧张,也不用伪装,”对方似是知道了她的想法,起身缓缓走了出来。
三王爷祁傲天穿着一身紫袍,雍容华贵,懒散恣意,他手中提着白玉壶,仰头,晶莹的液体随之流入口中,顺着嘴角流入锁骨之中。
鄢听雨收回视线,福身行礼:“见过三王爷。”
“你好大的胆子,”祁傲天一步一晃地走上前,眼神弥散,“你知道本王最忌讳什么吗,你这么做可知道什么后果?”
鄢听雨直视着祁傲天的眸子,索性也不再装:“已死之人,大不了再死一次。”
祁傲天提着酒壶,冷笑着,扬手拔出墙上的佩剑,剑尖直抵鄢听雨的喉咙。
“是吗,那本王就让你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