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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的时间,好不容易结束,夏沫沫如释重负地长长出了口气。
夏沫沫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走出房间时,忽然,坚硬的胳膊揽过去,只轻轻用劲儿,南黎川就老鹰捉小鸡地箍住了夏沫沫。
夏沫沫呼吸困难地预感不妙,胳膊腿一起挣扎:“你个无赖,不信守承诺,放我走!”
伸出的双手却被反扣在后,刚刚抬起的腿也被死死地夹住,四肢以面对面的姿势尴尬地出现着。
南黎川鹰一般地盯着眼前满脸通红的小脸,靠近:“不信守承诺的人是你,一天的时间还长,足够我们做足无赖的事情。”
窄小的空间越来越让人窒息,粗重的呼吸碰触脸颊,夏沫沫极力向后躲着,紧张地闭上眼睛。
时间仿佛静止般凝固不前……
南黎川修长的食指夹着张纸,在绒毛跳跃的紧绷脸蛋上下滑动,“倏”地盖上柔柔软软的嘴唇:“这是一百万的支票,算作今天的补偿!”
夏沫沫羞臊地睁眼,又一种屈辱从四面八方而来,她猛然将支票撕个粉碎:“我不是交易女,请别用钱来侮辱我。”
支票洋洋洒洒地飘落在地,夏沫沫感觉自己就像一张张粉碎的纸片,轻轻地,连一两的分量都没有。
南黎川轻蔑地看着眼前表演清高的女孩子,真是妓-女立牌坊,多此一举,眼里却多了些他并未察觉的内容。
车水马龙,喧嚣异常的大街上,夏沫沫使劲儿摇头,却赶不走临出门时,南黎川霸道的那句“你早晚会来找我”的话。
事实是,夏沫沫的烦恼还真不止这一件。
夏沫沫刚一进家门,后妈王花枝咆哮着的声音差点儿就刺穿耳膜:“夏沫沫,你个赔钱货,放着好好的大款不见,夏威夷的出国费靠谁?”
夏沫沫这才想起,今天,她不仅有伴娘的任务,也是王花枝为了弟弟夏威夷能出国,托人让她见,大她十岁又死了老婆的所谓的经理的时间。
想起那个高高凸起的大肚腩,夏沫沫就一阵恶心。
都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夏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