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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失魂宾客的魂灵走上几步路还是可以的。
从玉牌中再抽出灵力灌进红绳,李沅立刻感到体力不支,头上出了一层薄汗,这是频繁使用灵力的后遗症。
但让她感到奇怪的是,这次玉牌并没有如往常一般黯淡下去,边缘竟还出现了一点光晕。
张三的办事效率极高,没一盏茶的功夫,后堂的混乱渐渐平息,只是新娘子确实是丢了,周遭没有半点痕迹可循。
走到吴山李家的区域,看见林子七的那一刻,李沅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林子七跪坐在地上,手里拽着根沾了墨的狼毫,脸上没了他平日里的嬉笑,竟然破天荒的端正肃穆得紧,也不知是梦见了什么。
“这他娘的谁干的,还不去打水来。”那边张三的话吸引了李沅。
只见李映棠脑门上一块大大的墨渍,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手笔,真是应了他平日里最深恶痛绝的那个词,“印堂发黑”。
这臭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李沅偷偷从林子七手里把毛笔拽出来,踢进草丛里。
阿嚏,一声喷嚏声传来。
“就叫你别出来了,你鼻腔有疾,哪里受得了这个味。”张三一脸愁容地看着身后的张骏。
“哪有,不是我,我早就治好了,还是映棠门主亲自操的刀,不信等他醒了,你自己问他。”张骏争辩道。
“那你是还想复发是吗,快进去。”张三不由分说要将他弟弟推回房间。
看着他们走远,李沅找了一个僻静地,晃了晃袖中的乾坤袋,“小莲,别躲了,出来。”
袖中的的小精灵冒了头,讪笑道,“还是逃不过长老的法眼。”
“昨夜...”,李沅见她清醒得很,想问问她这事情的始末。
你和袁公子的事,我什么也没看到,昨夜,我一闻见梦妖蛊的味道,我就被熏晕了。
这么说,先前的事,她全听见了,李沅咬了咬后槽牙,“你是说这味道是蛊?不是妖?也不是魔?”
“不,袁公子身上带的小虫子是蛊,是寄居在梦貘身上修成精魄后的小东西,它指导梦貘寻找一种叫梦三千的水生花,吃够花上的三千梦境后,才得以修成精魄,而整个院子的味道,确实是妖气。”
说到此处,小莲踌躇了一会儿,继续道:“按理说,六道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