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3年。我们上大学才分开,我去学了医,你爸爸和你妈妈一起报考的师范。我和你爸是好友,和你妈妈也相识,你也别医生、大夫的叫我了,就喊我一声罗叔吧。”
母亲这时也附和道:“对,对,都是自己人也别外道了。”
我应到:“那,罗叔,现在我爸不在,你继续讲讲我之后的遭遇呗!”
听了我的话,罗医生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房门,在确定暂时不会有人进来后,他放下心来,继续缓缓道:“那仙逝的老人,是咱们医院停尸房的守尸人,原籍云南,还是少数民族。他叫什么名字没人记得了,因为一直守尸,大家都叫他‘老尸头’。”
“老尸头几十年前来到这个县城,也没有儿女,加上他的性格有些孤僻,又从事着那样的工作,所以也没有什么朋友。”
“三天前的午夜时分,有尸体需要入殓,医院赶紧派人去老尸头的家里找他。那时他的神志已经不清了,找他的那人赶紧叫了救护车,可是到底还是死在了车里。再之后,就和你联系上了。”
说到这里,罗医生停了下来,喝了口茶。
我知道肯定还有下文,就一再催促他继续讲。
随即,罗医生继续道:“据那天开车的司机回忆,由于已是过了午夜,我们这个小县城街上也不会在有什么人了,加上老人又在弥留之际,所以他开车的速度就快了些。”
“而且他一路拉响警报器,相信即使路上有人,也会主动避让的。所以,当他猛然看到车前方还有人的时候,踩刹车已经晚了。”
接着他又问我:“孩子,那天你虽然喝酒了,但喝的很少,摄入的酒精含量不足以迟钝你的神经。而且,通过你危机时刻还能够舍己救人的表现来看,那时你的思维和反应是清醒的,难道你就没听到警笛的声音么?”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愤慨道:“还不是那个刘瞎子,若不是他叨叨个没完没了,我怎会听不到警笛?”
罗医生:“哦?”
母亲也关心的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问过李阳和小坤了,可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将那天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