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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熄灭,只剩下皎洁的月光,顺着雕花窗棂泻进来。
萧远看着近在咫尺的粉面佳人,鼻息间芬芳扑鼻。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不假!
很快,屋内传来窃窃低语声,引人遐想不已。
几名家丁蹲在墙角,面红耳赤。
缩在墙根的几人低声议论着,脸上满是八卦。
有胆大的偷偷猫起腰,伸出手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还没等眼睛凑过去,耳朵就被拎了起来。
“疼疼疼,少爷放手,小的不敢了!”
家丁捂着耳朵求饶。
秦思礼一脚将人踹倒,“没出息的怂货,滚!”
家丁们哪敢多待,一哄而散。
秦思礼阴沉着脸,一脚踹向房门,“萧远!谁准你进新房的,给小爷滚出来!”
他早就看到萧远进门,是特意等了好一会儿才过来的。
为的,就是想看萧远的丑态。
低等赘婿,只配被弄死配冥婚!
有什么资格入赘他秦家!
木制的房门被踹开,裹进几道冷风。
红烛被点亮,照亮温馨的新房。
萧远和秦妙竹衣衫整洁,没有半点逾越之举。
秦思礼有些错愕,“你们……”
他明明听到令人羞耻的靡靡之音,怎么闯进来,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们?”萧远呵呵轻笑,“哦,方才我在为娘子推拿活血,好医治她的巨腹症。”
“不知兄长误以为,我们在做些什么,才心急到踹门而入呢?”
秦思礼被问得语塞,狠狠瞪向萧远,“我,我是担心妙竹妹妹,怕她被你这登徒子给哄骗了!”
“赶快从这里滚出去,你这等货色,只配睡在柴房!”
秦妙竹诱人的红唇翕动了下,欲言又止。
她毕竟常年养在深闺,脸皮薄的厉害,就算明知道秦思礼是有心刁难,也说不出让萧远留下的话。
只能将无助的目光,投向萧远,眼神里带着几分歉疚。
萧远倒也不恼,“等我为娘子医好恶疾,睡在哪儿都没问题。”
前世他为了杀掉叛国贼,啃雪卧冰,伏击千里,柴房算什么。
他肯睡在柴房,跟秦思礼没有半点关系,只是想给自己的小妻子,留下逐渐接纳他的时间。
刚才他进新房时,就已经看出秦妙竹心中的惧怕。
他萧远一生光明磊落,从不做强迫他人的下作行径。
不管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