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脸色惨白。
而聂骁只丢下一句，“自己收拾好了出来”，就出去了。
洗手间恢复安静后，聂苒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出门就看到了走廊拐角的影子。
“娆娆......”
聂苒没想到宋娆会出现在这，一瞬间有些慌，更不清楚对方到底看到了多少。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和宋姗姗没什么两样，几乎是下意识的解释，“你听我说，聂骁他和柳家那位并没有感情。”
只是商业联姻而已，而且柳家那位身体一直都不好，对男女之情从来都很排斥。
聂苒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来为这段畸形的关系辩解。
宋娆的眼里却很安静，许久才问：“你觉得我和傅泽远有感情么？”
聂苒浑身一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娆受到的冲击太大。
刚刚还和自己一起骂宋姗姗的人，竟然转眼就变成了第二个宋姗姗。
“娆娆，感情的事情你是不会明白的，我喜欢他十几年，从小就喜欢，前不久闹离家出走，也是因为他和柳家的联姻。”
哪怕聂骁只是把她当工具，可她没办法。
如果喜欢这种东西有开关就好了，只要按下就能收回一切感情。
如果有，她愿意拿一切去换。
“娆娆。”
聂苒向来是开朗的，敢爱敢恨，从未这么害怕过。
宋娆转身就要走，不远处的包厢门却开了，聂骁站在门口，脸上餍足，却也绝情，“小金丝雀最好把刚刚看到的忘掉。”
原来他早就看到宋娆了，但还是不管不顾。
聂苒忍无可忍的走上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但手腕中途被聂骁截住，聂骁脸上带笑，嘴唇艳红，“你先回去。”
宋娆看着这一幕，皱眉，透过略微开启的包厢门，和里面的傅司承对上目光。
傅司承依旧是事不关己的姿态，指尖端着一杯酒，淡淡拍了拍自己的身边。
宋娆的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只想还了赶紧走人。
她没有去看聂苒，也没有去看聂骁，只觉得这一切都匪夷所思。
她走向傅司承，走得近了，他身上的气息笼罩了过来，是暖而稳重的木质调，隐约透出玫瑰的清冽。
在这样昏暗的空间氤氲着，残留在皮肤上，一直褪不掉。
“小叔，衣服。”
她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