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龇牙咧嘴的大黄狗哇哇叫个不停。
一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衣衫破旧的老头提溜着一条破烂的板凳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嘴里还恶狠狠的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言语。
见状，肖天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走上前去一脚踢开老头手上即将砸向众人的板凳，抓住老头脏兮兮的衣领怒吼道，“你在发什么疯？你儿子都死了你知不知道？”
杨老头闻言冷哼道，“他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个贱种，跟他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辛辛苦苦抚养他长大成人！他倒好，十几年了不回来看一眼他老子！”
肖天厌恶的皱了皱眉，一把放开杨老头。
杨老头一个趔趄，勉强稳住身体。
青禾耸了耸鼻子，“大白天你喝这么多酒干嘛？我们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些关于你儿子的情况！你儿子杨彪，6月11号被发现死在了西郊的烂尾楼里。”
杨老头冷笑一声，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们回去告诉老鬼，老子现在就是没钱！你们说杨彪死了，想问老子要安葬费？呵，做梦去吧！”
“哎？你......”肖天毛躁的脾气又上来了，正准备说些什么。
武胜见状拍了拍肖天的肩膀，对着他摇摇头说道，“你叫杨新立对吧？你欠了很多钱？是借了高利贷拿去赌博了对吧？你说的老鬼是谁？”
杨老头撇过头，索性不答话。
武胜缓缓走到杨老头面前蹲下，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摞照片递给杨老头。
杨老头看了看面色沉静的武胜，狐疑的接过照片。
看见照片的那一刹那，杨老头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死了......死了！真的死了！死了......”
杨老头褶皱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双手颤抖地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一个劲的重复着，“死了......”
武胜见杨老头终于有了一丝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子死去而痛苦的情绪，也不再追问什么。只是站起身，递给杨老头一根烟。
杨老头接过烟，掏出打火机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
接着面色深沉的给武胜一行人搬来破旧的凳子，“几位先坐会儿吧！”
肖天和青禾互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