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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膝上的红痕碰了热水,不消反而更重。
看上去倒像是因为某种姿势伤成了这样......
“这个是我在车上磕的--”
林晚说完自己都尴尬了一下,脸色控制不住的泛红,有些无所适从。
他又没问这个,她解释什么!
“你来这做什么?”季淮澈居高临下问她。
“工作。”
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季淮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色复杂,转身朝浴室走,倒没有再赶她出去。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林晚错开视线,眼尾余光却能看到磨砂玻璃上倒映的人影。
男人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水花顺着健硕的胸膛,没入隐秘的三角地带--
林晚清楚这皮肤下的温度与力道。
她闭上眼睛,背过身去。
方远安的人已经不在了。
危机解除,林晚也没打算继续在这待下去。
不小心和季淮澈上了床已经很尴尬了。
离婚在即,更应该要有自知之明。
季淮澈换了一套新的西装出来时,没看见林晚。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侍者送上一份冰咖啡:“季先生,这是给您的。”
季淮澈没说话,侍者将托盘放下离去。
他拿起屋内贴在显眼处的便签。
【季总,这次的事情谢谢你。】
是林晚留的,连署名都没有。
季淮澈站在原地,第二次有种被人用完之后,还迫不及待要撇清干系的错觉。
凑巧的是,还都是同一个女人。
穿戴完毕,他到了恒达准备的贵宾休息区。
方远安也在,看到林晚没有跟季淮澈一起,还有些纳闷。
方文禾率先起身与季淮澈握手,恭维道:“季总的球技可以媲美教练,今天倒是我免费上了私教课。”
“万总过奖。”
季淮澈淡淡的握手,缓缓坐下。
方文禾拍了拍自己的儿子,“这是犬子方远安,以后还要请季总多多照顾。”
方远安上前一步,眼前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实在让人无法忽略,下意识的便伸出手去。
“季总的夫人没一起过来?”
“夫人?”
季淮澈眸底划过一抹疑惑。
“你们不是一起进休息间了么?”方远安心思活泛起来,嘴上也恭维着,“我一直都很欣赏fenny小姐,没想到她与季总还是这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