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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之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就差拿着九块九的钻戒向她求婚了。
阮宁看着他那隐隐已经显现出来的秃顶痕迹就一阵寒颤,付清了尾款又多加了钱后就直接拉黑了这人的所有联系。
没想到竟然还会在这里遇见他。
“张先生,您应该清楚咱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月打的电话不到三通,况且您觉得我们的发际线相配吗?”
张明皓张了张口,可阮宁根本没有给他发言的机会,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道:“张先生既然收了钱,就不要跟我演这些长情的戏码了,咱们的一切联系早就在付清尾款的那一天断干净了。”
“小宁,我……”
“张先生,还请您自重。”她的态度疏远冷漠,话落之后便迅速推开男人快步走了出去。
没想到刚一出门,就看见原本已经离开了的权御站在拐角处,牵起一个笑,略带嘲讽地看着她。
“怎么,不接着跟孩子的生父叙叙旧?”
对方脸色称不上好,眼底隐约的怒气如飓风,气氛有片刻凝结,阮宁好像被迎面泼了盆冷水,手脚都不自在起来了。
也太倒霉了吧。
前有狼,后有虎,两边跑都落不得一个好。
刚摆脱了一个缠人精,又等来了一个老虎怪。
“权少,”她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您这说的什么话,刚才情况紧急,我怕那女人要对你做些什么,这才……”
“这才说我是孩子的生父?”
阮宁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那些旖旎心思于瞬间抖落,只想给自己两个大巴掌:让你什么话都往外说!
“阮宁,我劝你好自为之,看在你是‘那边’送来的人,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惹怒了我,该死该活,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阮宁脸一阵青一阵白,好在她脸皮子厚习惯了,哪怕权御说了这么过分的话,她还可以照样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天色快晚了,权少记得早点回家,我还要赶着回去做饭呢!”
话音刚落,阮宁再不看身后人一眼,脚步匆匆地就离开了,生怕后面的人要追上来一样。
阮宁回到权家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了。
她将情况告知南氤后,坐在沙发上咬唇,也不知道权御听见张明皓说的那些话,会不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