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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倒是比妹妹考虑的周到,父亲一倒下,妹妹整个人便是六神无主了,亏得姐姐反应的快。”秦苏莹缓缓走上前来,素帕掩面,言语中似是带着几分啜泣。
秦苏莹要是会哭,只怕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何况言语中分明暗有别意。可是那又如何,秦玄月并不在乎秦苏莹是不是将护国公此时的昏迷猜测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她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毕竟,我是护国公府的嫡长女。”
秦玄月唇瓣微掀,意有所指,“何况父亲病症反复,让张院判来瞧瞧,也好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嫡庶之别,是秦苏莹除了自己与慕唯笙的婚约外,另一件耿耿于怀的事,既然秦苏莹自己撞上来,那么秦玄月也不会轻易让了便宜。
听到这话,秦苏莹面色微青,攥着素帕的指骨隐约有些发白,只是很快,又面色盈盈,勾唇一笑:“那妹妹,就等着姐姐查明此事了。”说罢,留了个微嘲的笑容,就转身进了屋子。
秦玄月看着秦苏莹的背影,心下冷笑。
秦苏莹只怕以为太医院还如以前一般被所掌控在手中,殊不知有些事情早已脱离了她的掌控。
听闻是护国公晕倒,太医院忙匆匆赶来。
只见那蓄着小山羊胡子,发鬓有些花白的张院判在把了脉、细细瞧了下护国公的眼瞳后,微拧了眉,开口道:“护国公大人不过是误吸了些陶木花的花粉,引发了昏迷,倒是不碍事,只待老朽稍施银针就会醒来。”
“那便最好了。”听完这话,一旁的苏姨娘担忧难过还带着些许泪痕的脸上,才涌上了些许安心,望着躺在床上护国公,柔声说道。
“姐姐,张院判如此说,你该安心了吧?”秦苏莹似早知张院判会这般言说,唇瓣一掀,望向秦玄月的眼中带着几分得色。
一旁的秦玄月却是一派平静,似乎是没听到秦苏莹说话一般,对着眼前刚施完银针的张院判询问道:“张院判,我有一事还望院判帮忙查探一番。”
那张院判也是人精,何尝不知秦玄月话语中的意思,伸手摸了摸山羊胡子,却是从容的开口说道:“大小姐请说。”
“父亲之前因病容色枯槁,在妹妹日日辛劳侍疾后,突的容光焕发、面色红润,今日……”